天海宗的幾個修士,不會想到,在一頭獅子的帶領下,他們眼中的綿羊已經把他們作為獵殺目標,并已經著手準備。
段可啟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心里有些煩躁,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但這兩天的收獲卻很不錯,觀一路景色也有所領悟,回到天海宗沖擊練氣期九層的把握變得更有可能。
“看,前面有一株紫心草啊,起碼有三葉啊!”其中一位天海宗的弟子興奮地大叫,臉上的笑容比鮮花都要燦爛,這么一株有年份的靈草,幾乎趕得上這幾天收獲的總和。
他高興地飛奔過去,渾然不知道已經落入陷阱之中。
段可啟正在和幾個人說些山中秘聞,享受著眾人崇拜的目光,他剛要開口說些什么,忽然間他的笑容消失不見,臉上輕松地表情立馬變得凝重。
密林之中,有疾風奏響于林間,嗚嗚作響,后面連綿不絕,如同炸雷般響起。
“快開防御罩!”
段可啟皺著眉頭,聽見密林的嗚嗚聲響,判斷出不同尋常的細節,立馬大聲吼道。
只見數千只箭雨如閃電般自半山腰處襲來,嗚嗚作響,射向正在采集三葉紫心草的少年及段可啟五人。
采藥少年心神全部放在紫心草上面,沒來得及任何反應,就被亂箭封喉,慘死其中。
剩下的幾個人因為段可啟的及時提醒,箭雨擊打在五行罩上,除了碰碰奏響,并沒有建功。
呂軾組織了幾千人,躲在高處的半山腰中,身上涂滿了妖獸的尿液和糞便,渾身藏于氣味較強的植物之中,而且處于風向的下風處,即使段可啟的神識再厲害,也感知不到他們的方位。
呂軾明白,普通內門弟子的身體強度,也不比凡人強不了多少,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一樣能被弓箭殺死。
“可惜,最強勢的一輪偷襲,只殺死其中修為最低的。”呂軾有所遺憾的嘆息一聲。
一輪沒有重創敵人,要是剩下的幾個人逃走或者避戰,那他就無可奈何。
凡人的力量還是太過弱小,能造成的威脅實在有限,如今,呂軾能做的也只有盡人事聽天命,雖然他明知這幾個人今日避走,以后絕對是他的心腹大患,起碼天行山脈的基業不保。
“你們這些凡人雜種,我會讓你們嘗嘗天怒的滋味。”死了一個同門弟子,而且死在凡人的手里,這讓段可啟覺得羞愧難當。
還不等段可啟把話說完,呂軾直截了當的回應。
“射!”
數千箭雨,如暴風一樣從山腰襲來,瞬間把山峰都給壓了下去,顯得異常的恐怖和威懾,破空之聲不斷響起,附近一些倒霉的野獸不斷中箭,它們可沒有什么防御罩子,只能痛苦倒地,不斷地悲鳴。
段可啟怒極反笑,幼稚的臉被羞辱的無以復加,呂軾選擇的位置異常的刁鉆,半山腰距離這幾個人足有幾百米遠,以段可啟幾人的實力,根本無法操縱法器進行還擊,只能狼狽的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