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掙扎得厲害,嬴姍一時不好下手,著惱說:“你要是亂動,燙傷的地方就更多了,要是蓋不好,還得重蓋。”
唐涯一聽這話,立刻乖乖閉嘴,一動不動了。
隨著嗤的一聲響,一陣青煙和焦味冒出,唐涯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啊哈哈哈哈!”四大弟子幸災樂禍,見大功告成,把他如一只羊羔般扔到了地上。
嬴姍看看蓋好的印,效果還不錯,很滿足自己的杰作,摸摸他的頭,輕聲安慰說:“不過是流了點血而已,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會對你負責的!”
這句話聽著仍然怪怪的,唐涯也就像是剛失身的姑娘般委委屈屈:“哪有你們這樣子欺負人的!我好歹也算個人吧!我長這么大,從沒這么被欺負過,我媽都舍不得打我,嗚嗚……”
嬴姍往他傷口上吹了兩下,算是心疼他,又說:“你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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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想說一句什么話來著?”
唐涯哼一聲,很是惱火:“我想說的是,那天見過我的敵人都死光了,我是一個生人,還可以去敵人那里臥底,現在好了,你蓋了章,這條路也走不通了!”他當然并不是真的愿意去敵穴冒險,只是剛才情急之下想用這個理由來逃脫蓋章而已,可惜沒能說出口。
“你怎不早說!”嬴姍也覺得這不失是一個好主意。
“你不給我機會啊!”唐涯只好跟她大眼瞪小眼。
四個弟子此時快拍斷了大腿,紛紛嘆道:“對啊,咱們怎么就沒想到呢!下手快了啊!”
唐涯指著他們,氣得七竅生煙:“你們這四個蠢貨,老子跟你們沒完!”
“那也容易,咱們另外拿一塊烙鐵,把剛才燙的地方給他再燙平!”袁天況拍腦袋又想出一條鬼主意。
“你們他媽的是虐待狂么!”唐涯大罵,心中早在小本本上記仇:你們這四個稀里糊涂的家伙,動不動就逗老子玩,將來逮著機會,要你們好看!
面對既成事實,唐涯也只能接受現實了,改用美學眼光去欣賞手臂上那枚靈子印鑒,別說,火一樣的花紋還挺好看。
這之后,他就繼續待在地宮中。
有事沒事,他就去找嬴姍學劍法,倒不是他真的對劍法有多熱衷,而是這樣也能轉移嬴姍的注意力,免得她還因為姐姐的不幸而傷心。這也算他對小師父的一種溫柔了。過得半個月,劍法招式也學得差不多了,再往后不過是火候問題而已。
見到嬴姍心情漸漸好轉,他也就放心了。這天晚上,他趁著眾人熟睡,留書一封,不告而別,用的是自己剛學會的生澀的小篆字體,說是過一段時間再回來,要小師父且保重,自己將來再為嬴柔報仇雪恨。
他果然還是當了逃兵。
要是一直住在地宮中,怕不是要憋出毛病來。
至于什么時候再回來,嬴姍等他是不是要等成化石,那也顧不得了。
外面空氣清新,天上星月燦爛。
還是去見韓信要緊,是時候重新上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