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信急著要脫身,軟話中帶著威脅,說:“是啊,我昏迷的時間也不久,料來這里應該還在三秦之地,你們把我抓了,小心我的大軍掘地三尺,把你們挖出來,最好把咱們放了,一切好說。”
郭顯心想這小子是墨家弟子,又是大將軍,大有可以利用之處,于是和顏悅色說道:“當然,咱們當然都是自己人,怕你們反抗亂來,不得已綁了,可委屈二位了。韓兄弟,你可認可我這個代理鉅子么?”他口中這么說,仍不給二人松綁。
韓信知道他的野心,說是代理鉅子,只是他的權宜之計,下一步他就想當真的鉅子了,說道:“只要別的靈子都承認你,咱們再承認你也不遲,是這個道理吧?”
郭顯正苦于支持自己的人不多,心想連他們都拿不下,怎么拿下其他靈子,怒道:“我此舉不過是為了整合墨家,難道就要墨家這么分散下去?到時候迎回了黃天瓊靈子,讓他當真的鉅子,不是皆大歡喜么?你們不為大局著想,就是不忠于墨家。”
韓信知道他都是花言巧語,心想這家伙急于求成,居然來硬的,野心大,手段卻不怎么高明,也不激怒他,總是給他打太極,說道:“這種事情光是咱們商量怎么行呢,至少也要召集更多靈子,一起來開個會決定下嘛。”
郭顯懶得跟二人費嘴皮子了,說道:“把二人拉下去,關起來。”
嬴姍氣惱道:“你憑什么關咱們?”
郭顯恨恨說:“你們姐妹還是害死南星寒鉅子的疑犯,我難道能將你們放了?小丫頭,我可告訴你了,咱們最好有一個代理鉅子,趁早把南星寒鉅子的死因查清楚,才能還你清白不是?”
他這話潛在的意思是說,你要是認我當鉅子,我說不定還可以徇私幫你洗脫嫌疑,算是咱們各得其所。
嬴姍倔強說:“你就是把咱們關一百年,我也不會認你的。”
郭顯咬牙切齒說:“那就關到你們醒悟為止……把雜物間的東西都堆到過道上,把他師徒倆都關到雜物間去。”
“什么,你要把咱們關一起?”韓信心想我跟師父孤男寡女,那怎么行?懷疑起他的險惡之心,大怒道:“你豈能如此卑鄙,拿我師父的名聲來威脅咱們!”
郭顯卻陰笑說:“我哪有威脅你們,只是關一個房間,容易看管而已。再說了,咱們這兒又沒有牢房,石屋子都住滿了,哪有那么多房間讓你們住得舒舒服服,沒用鐵鏈把你們鎖在墻角就不錯了,那雜物間還有一個小隔間呢,關你們師徒倆正合適。”
韓信知道哪里會騰不出房間,不過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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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給自己難堪而已,卻是無計可施。
其他弟子也是面面相覷,一個女弟子站出來說:“靈子,這只怕不妥吧,他們畢竟男女有別……還是再多騰一個房間出來給他們好了。”
韓信心想這姑娘人倒不錯,一眼瞧去,只見她十八九歲,跟嬴姍年紀差不多,眉清目秀,雅致天然,雙頰暈紅,正如一顆明珠在火光下熠熠生光,竟是一個難得的美人兒。
郭顯不悅說:“玉子,他們冥頑不靈,你怎還幫他們說話?”
叫玉子的姑娘說道:“咱們畢竟都是同門,只怕嬴靈子的人找上門來,咱們不好回話,不如將他們放了,以免激化矛盾,同室操戈,以后再慢慢說服他們也就是了……”
郭顯怒喝一聲:“越說越不像話了,放了他們,你有辦法聯合墨家么?看來我平時就不該慣著你,你連我的話你也不聽了是不是?”
玉子姑娘忙說:“不敢,那聽靈子大人的就是。”
郭顯揮揮手說:“還不帶下去。”
于是,玉子姑娘就和另外一個男弟子來押二人下去。
韓信還以為他們是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紅臉,看樣子卻又不像,這時已偷偷掙開了繩索,忽然一出手,一手刀擊在那男弟子的脖子上,將他敲暈,跟著一個跨步,已將玉子姑娘制住,然后拔出她的腰刀,抵在她胸口,將她當做人質,說道:“鉅子令和玉帶你們可以先留著,先放咱們出去。”
郭顯不料他出手這樣快,急道:“你住手,咱們又不會害你,你慌什么!”
韓信無暇理會墨家事務,不能丟開幾萬大軍不管,說道:“啰嗦什么,到底放是不放?”
郭顯冷冷說:“我偏不放,看你膽敢如何!”
韓信卡住了玉子姑娘的脖子,說道:“當真不放?再過片刻,她可就要窒息而死了。”
郭顯指著他罵道:“小畜生,你要敢殺她,你也走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