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么事?”其余幾人一臉疑惑。
“我表弟的結義兄弟就在藥神宗里面當雜役,聽說四年前殺了藍德安夫婦的商少英又打上門了,帶了一隊人馬,和藥神宗大戰一場,半日之后,只見商少英帶了一部分人手出來,不知道林詠和他的兩個徒弟處境如何。整個藥神宗實際已經在商少英的掌控之中”黃衣大漢說到
“藥神宗在江湖上也是廣結善緣,為什么這次沒有人幫忙呢?不應該呀!”其中一個麻子臉問到
“不是不幫,而是不敢。你還不知道吧?現在商少英是堂堂的大將軍,身居要職,在福臨城邊上的虎威營里面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一個中年八字胡說到
“商少英背后站著朝廷,江湖中人怎么和朝廷軍隊對抗,所以沒人敢得罪,另外,這也是人家藥神宗的家事,清官難斷家務事,外人也不好插手!”黃衣大漢接道
“說到福臨城,自從好幾年前就一直不斷有人失蹤,這倒是一件怪事,官府派人查看,也查不出個鳥,真是奇怪”
幾人嘀嘀咕咕好一陣子,七嘴八舌,最后胡天侃地,推杯換盞。藍鈺除了剛開始藥神宗的事情,剩下就就沒有再細聽。
他邊收集信息,邊慢慢品嘗這個世界的美食。這里的食物純天然,沒有農藥。而且烹飪手法特殊,最大限度保留食物原汁原味,讓他欲罷不能。只見他吃飽喝足后,左手撐著下巴,右手三根手指有節奏的敲著桌子。
“看來四年前林詠并沒有死于狼爪之下,不過現在也仍生死未卜,還是需要親自去藥神宗看下,然后再到福臨城找商少英,解決了這兩件事之后,自己應該就能夠繼續修煉了。”
雖然藍鈺融合了身體前主人的記憶,但實際上自己對林詠,商少英等人是沒有任何情感的。所以本不想與林詠相見,只確認下林詠的生死就可以,現在必須要過去一趟,確認下林詠的情況,如果還活著,也得出手幫助一番。至于商少英這種喪心病狂之人,他不介意一個火球術送他一程。一番思考后,藍鈺留下一塊碎銀子,騎馬上路前往藥神宗。
一路快馬加鞭,到了藥神宗已經快要黃昏之時,藍鈺把馬綁在宗門之外的樹林中,用黑布蒙著面,隱身符往身上一拍,身體變得縹緲虛無,接著大搖大擺的往藥神宗走去。
此時的藥神宗大門緊閉,門內一片寂寥,藍鈺施展輕身術縱身越過高墻,過了一盞茶時間后,他在一間小屋里找到了林詠和他的兩個親傳弟子,此時三人枷鎖在身,面容枯槁,神色昏暗,無精打采。
藍鈺看到他們這般模樣,知道應該是被下毒了,全身內力無法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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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此時門外只有兩個帶白色面具的人在看守。
“砰砰”伴隨著兩聲悶響,門外兩個看守的黑衣人各自挨了藍鈺的一記掌刀,應聲倒下,昏死過去。接著他撤去隱身符,現出身形。如果沒有現出身形去救人,只怕里面三人會以為見鬼了,加上現在身體虛弱,如果救人不成直接心臟病發而亡,那就不好了。在這個嚴肅的時候,他的腦子里突然沒心沒肺的浮出這個想法。
搖了搖頭,拋開雜念。藍鈺手心一翻,黑色小劍赫然出現在手中,對著門鎖輕輕一挑,木門沒了鎖,吱呀一聲緩緩打開。
“你是誰?”林詠低聲問到,聲音有點虛弱。
“林宗主,我是受人所托,前來救你的。先服下這丹藥運功解毒吧。”藍鈺并沒有打算暴露身份,自己現在已經是修仙者了,以后注定和凡人是不同世界的人。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也沒有啰嗦,神識一掃混沌衍靈珠,裝作從懷中取出雨靈散,給三人分別喂下,然后砍斷他們身上的枷鎖。丹藥雖不能馬上恢復功力,但也能讓他們行動方便。
林詠三人身為階下囚,此時眼前這蒙面黑衣人要取他們性命易如反掌,不用用毒這么麻煩,所以也不猶豫,直接服下丹藥運功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