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靈看著他從他手中緩緩的拿過問道:“為什么幫我”。
仆叔慈祥的笑道:“那天你幫了我”。
幻靈回想了那天的畫面,好像除了被那個囂張跋扈的阿武欺負就沒有什么了:“我不明白你說什么”。
仆叔依舊笑道:“日后你會明白的”。
日后的事日后再說,這就是幻靈向來的處事方式,她看著手中的藥瓶問道:“這是什么”。
仆叔答道:“鵬類一族是仙界香體族家,對于尸沼湖一類的地方本來就是他們的禁地,你那個朋友還能活著出來,看來法力不小,但即使有再大的能耐,也會深受重傷”。
幻靈為之一驚,她這才知道小鵬獸是為了救自己才冒死進入尸沼湖的,而自己卻才知道他受了傷,不禁自責起來,她諾諾的問道:“這個真可以救他嗎”。
仆叔點了點頭道:“這個是長在犄角獸犄角上的花蕊,在他們身上,平淡無奇,毫無價值,但是一旦摘下,就會充斥著一園花香,如果將它香味聚集,磨成粉末,三日內使用,你朋友的傷自會痊愈,這些步驟我已幫你做完,你只需回去涂抹在他的傷口之上即可”。
幻靈走后,仆叔即變成阿武的模樣道:“跟她講那么多廢話干什么,在翟呱的預知里,少爺降生是遲早的事,干嘛還幫她招惹犄角獸,弄的自己也受了傷”。
阿武說完又變成了仆叔的模樣道:“我們不能同時出現在一個畫面內,所以看到了不一樣的場景,為了少爺,我們一個步驟都不能存有差錯。”
夜幕降臨,寒風凜冽,今夜好像比往日更加的冰冷,幻靈手抻著腦袋靠在桌上靜靜的等待著蘇寒。
磅的一聲,蘇寒一手夾著一缸酒一手懸在半空揮來揮去大喊道:“我回來了”。
看著他跌跌撞撞的模樣,幻靈就知道他一定喝了不少的酒,連忙將他手中的酒接下將他扶到桌邊道:“喝那么多酒,你有什么想不開的呀,就算有想不開的,那也是我想不開,你打了我,我還沒喝呢,我跟你講啊,絕交了”。
蘇寒聽后頻頻點頭,之后又頻頻搖頭,瞇縫著眼睛看著幻靈笑嘻嘻道:“幻靈,幻靈啊”,可剛過了幾秒,他又哭著語無倫次道:“幻靈不會再理我了,我動手打了她,我那么愛她,從見她第一面開始,那么可愛,她就是我全部的陽光,可你為什么要傷害我媽媽,為什么,幻靈,她給了我生命,養育了我,我不能看她被任何人傷害,幻靈,你也不可以”。
幻靈很是驚訝道:“阿林嫂是你媽媽”。
蘇寒一下甩開幻靈的手大呼道:“是啊,為什么你可以去過問一些莫名的事情,卻從來不問我,你明明知道她對我重要,你也不問我她是誰,你有沒有拿我當朋友”。
幻靈有些發蒙,第一次她看到如此失態的蘇寒,第一次知道想把說的權利給朋友是對他的傷害,第一次知道他竟然愛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