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夸獎,現我已將自己送上門來,你捏死我簡直輕而易舉,只是你真的希望真正的蕭允回來,頂替你這帝王之位嗎,蕭洛。”蕭允并不驚訝自己真正的身份被洛邪知曉,反倒高興,尋找了那么長時間,現在終于能知曉蕭允的下落。
“你終究還是嫩了些,找到蕭允,你以為你讓出的僅僅只是王位嗎,還有你手中的珀魔劍和萬千子民的性命。”洛邪心思縝密的可怕,一語道破關鍵所在:“我知道王位和珀魔劍你并不在意,當年你頂替蕭允而上,這些都還給他自然也理所當然,但是你和蕭允有著本質上的區別,你心系子民,他心系正義,若他當了這人界的帝王,只怕我人界子民再不敢欺凌他人,從此唯諾聽命。這必將成為妖魔侵占人界的可乘之機,到時多少的性命要葬送在你的手中。”
洛邪的這一番歪理正中蕭允所想,所謂道相同自然為謀,蕭允道:“不愧是父皇欽點的師爺,見識不但長遠還一針見血,只是我也知道,若蕭允得這皇位,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殺了你”。
洛邪狡猾一笑道:“所以此事與你與我只有益而無一害”。
“蕭允畢竟是我兄弟。”
“這天下只有一個,你們終究只有一人能坐于這皇殿之上。”
外面黑色的霧霾漸漸消逝干凈,天空也被滿天星的光芒點亮,凌楓站在屋外靜靜的看著遠方,眉頭緊鎖,路遙拿了一件衣服走了出來,遞給了凌楓,緊鎖的眉頭舒展了開來,微微一笑,接過,溫柔的披蓋在路遙的身上。
“這星星真美”。
路遙多希望所有的畫面都定格在這一瞬間,偌大的世界,只有她和凌楓兩個人,相互喜歡,永不分離。
蘇寒看著他們的背影,胡亂的收拾著屋子,把所有沒用的東西都卷在一起,拼命的塞進了床底,看著簡單清爽的房屋滿是輕松道:“多大點事啊”。
路遙看著天空,卻悄悄的凝視著凌楓的側臉,以前沒覺得,現在越看越撥動著她的心弦,凌楓轉頭看了過來,路遙觸不及防時卻一下被蘇寒拉到了一邊,蘇寒墊著腳尖盡力的低著頭看著凌楓道:“為什么不回琉煉仙?”
凌楓用法術向遠方點了一下,整個結界忽隱忽現,籠罩著整個村落。
蘇寒慢慢的伸手摸去,卻什么也摸不到。
“這個離我們至少一里遠。”
“這是什么?”蘇寒問道。
“珀魔劍的屏障,”凌楓答道。
“什么時候有的這個?我怎么不知道”蘇寒繼續問道。
凌楓哼了一聲,不屑的撇了一眼道:“應該是我和路遙來的之后。”一說完就自顧自的朝著房間走去。
蘇寒看著凌楓一副瞧不起人的架勢和那愛理不理的表情就來氣道:“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弄得感覺我不配和你講話一樣。”
路遙對著蘇寒也白了一眼,轉頭就要向屋內走去。
蘇寒頓時啞語,結巴了半天說道:“本來就是,來到這兒之前,他是公司高層,我也是二三線明星,我的地位也沒比他低哪兒去,拽什么呀。”
蕭允房內,洛邪一邊嘴角上揚,甚是得意:“蕭洛,留下我,于你,可是一盤好棋啊。”
“難道本王的天下就要仰仗著你嗎,”蕭允生氣的拍桌道。
“當然不用仰仗著我,只是除了我,這天下再沒第二個人知道你那皇兄的下落。”
“你竟敢威脅我。”
“我知道你已在這整個村落設下珀魔劍的屏障,但是我可不是束手就擒,任仍宰割之人,當年我既有本事讓蕭允在登位前消失于人界,那么多年過去,你該不會認為我一點長進都沒有吧。”洛邪毫不留情的說道。
“本王倒想看看你如何沖破這屏障,全身而退。”
“我自然沖不破這屏障,只是你可能不知你不在的這些年我豢養了多少喪尸,我知道你也不希望看到他們無家可歸,流落到街頭。”
喪尸,蕭允還是在年少時聽宮中的一些老臣談論過,喪尸是一種沒有思想,沒有感覺的無感之人,他們不懼黑夜,不懼白天,追尋人的氣味毫不停歇的撕咬,直至被消滅。當時只以為是以訛傳訛的謠言,誰想洛邪還真有這歪門邪道的邪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