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靈點了點頭不顧旁人對著之木道:“跟我走”。
堯濟仙更加怒火中燒,聲音都劈啞道:“你帶他去哪里,沒規沒距”。
幻靈轉過身一臉無辜:“罰他”。
長青笑道:“這出了門罰不罰還不都由你說了算”。
“長青,這是我和幻靈之間的事”,蘇寒沖上去說道。
“這我自然知道,只是幻靈心慈手軟的,回頭再護了短,這倒也是小事,就怕這懲處不夠,之木再得寸進尺,傷及他人,這可不單是你和幻靈之間的小事了,因為下一次還不指定打誰呢”,長青不懷好意道。
堯濟仙怒一甩袖,大吼,只見口水飛濺,道:“就在這里說出如何懲處,我倒要仔細瞧瞧還有沒有下一次”。
蘇寒看著如此逼迫幻靈的他們,剛要說些什么,就被幻靈喚住,對著在場的所有人大聲說道:“之木出手傷人,罰他禁足三日,在房內好生反高官青噗嗤一笑,滿是輕蔑道:“這也叫懲罰,不是讓他養精蓄銳,出來再打嘛”。
幻靈別了她一眼,滿是厭惡:“我還沒說完呢,三日之內,斷水斷食”。
長青又噗嗤一笑,堯濟仙卻火冒三丈道:“幻靈,你當這什么地方,耍滑夠了沒有”。
幻靈看著堯濟仙漲紅的臉,平靜道:“我還沒說完呢”,而后走到鐺鈴面前,手扶了扶她的臉頰道:“鐺鈴,這三日內,你可將你的受的傷十倍、百倍、千倍的從之木身上討還回來,生死不計,若他敢還一手,我便斷他一臂,若他敢還一腳,我便斷他一腿。”
頓時鴉雀無聲,幻靈看了一眼這里的所有人,一聲不吭的便拉著之木離開了。
一回到房間,幻靈就神情嚴肅的問道:“告訴我,鐺鈴究竟是不是你打的”。
之木心驚膽戰的站在門前,低著頭,一聲不語。幻靈也失了耐心,大吼道:“說實話”。
之木雙腿輕輕的顫抖了幾下,搖了搖頭道:“不是”。
幻靈一下如釋重負般大吐了一口氣,歡快的倒起了桌上的水喝道:“可渴死我了,一大早都沒來得及喝水”。
之木看著幻靈的轉變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完全不明白這師父究竟是怎樣的師父。
喝飽了,幻靈變出了一卷書卷遞給了之木道:“這幾日,你就呆在這里好好修煉法術,之前你偷練的就別練了,先打好底子日后你才能對你的法術收放自如”。
“師父,仙界規定”。
之木話還沒說完,幻靈就道:“仙界規定你們不能私煉法術,只是為了防止你們誤入歧途,一念成魔,這是我傳授的法術,放心練吧,我不在的時候,總得有些法術防身,不惹事但亦不避事,還有別像以前傻傻的被別人責罰,你的所有過錯只有我能處置。”
連著兩天沒見著幻靈了,蘇寒如百爪撓心般想念的很,可他一想到那日幻靈從凌楓的房門出來,心里就萬般的不是滋味,也不知道該怎樣的面對幻靈了:“算了,那么多年不都這樣過來的嘛,若還要這點臉面,早就消失在她的世界了”,蘇寒急匆匆的打開房門就向外跑去,卻因此差些踩到跪在門外的鐺鈴身上,他著實嚇了一跳,定睛瞧了老半天說道:“你跪在這里干什么呀”。
“師父,我想練法術”,鐺鈴鼓足勇氣說道。
“這點小事不用行那么大禮,不過現在我有事,等我回來再說。”蘇寒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幻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