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一把奪下了她的匕首,內心掙扎了許久,他伸手脫去了幻靈的衣裳,將她一步步退回到床前,紗簾降下,翻云覆雨。
“我沒有在躲你,我是不知道怎么面對你”,蘇寒對著幻靈怒吼道,他恨的是自己,如有選擇,他也不愿毀了她的清白。
“所以呢,從此不見嗎?蘇寒,我告訴你,從今以后,我生來是你的人,死后化你的鬼,你一輩子都別想擺脫我”,幻靈說道。
蘇寒看著她一把將她摟進了懷中道:“幻靈,你不棄,我相隨,對不起,那日傷害了你”。
幻靈看著他,不過是自己一手自導自演的好戲,只是他明明別無選擇,卻還在愧疚著對自己的傷害,心中暗自道:“這么好的男人,使盡手段,也要得到你”。
琉煉仙上,所有來回走動的弟子竟無一人身不帶傷,這可把藥仙忙的焦頭爛額,頻頻說道:“我真是沒事找事,這種緊要關頭還下什么山”。面對這次百余年來,妖魔來的最為猛烈的一次,幾位仙者也是頭痛不已。
“參見仙者”,拾弦走進了大廳示禮道。
道洛仙上前問道:“查到了什么沒有”。
拾弦一副想說不想說的一臉猶豫。
堯濟仙已全然等不及的,走到了他的面前斥道:“你吞吞吐吐的干什么,說,查到了什么”。
拾弦示禮抬頭道:“這一次不少妖魔是借助了血玲琥的力量,才百戰不死,難以對付”。
堯濟仙一下瞪圓了眼睛,怒火中燒:“血玲琥,幻靈,誰給了她那么大的膽子,竟敢助長妖魔之力”。
道洛仙立刻安撫道:“還是查清楚再說”。
堯濟仙頓時如火山爆發,口水四濺道:“這還不夠清楚嗎,難不成這天下還能有幾個血玲琥”。
“你可知道他們從何而來?”道洛仙問道。
拾弦答道:“江河小寨”。
堯濟仙氣的一掌打在地上,地上頓時現了一個一尺小洞,他怒吼道:“幻靈,她從不受教,以為給她安個仙骨她就能安穩了嗎,人在仙界,心助魔界,就她這樣子,怎么能不看在身邊,禁足立法”。
幾位仙者齊齊的看向了堯濟仙,那日他的那句“我不想看見他們”還環繞在耳邊。
“我去,親自把她抓回來,關進四方凌鏡,將血玲琥從她的血液中凝練出來”,堯濟仙道。
道洛仙道:“那日我們用明火試探,她并未有半點叛離之意呀”。
堯濟仙頓感無語道:“道洛仙啊,此一時彼一時啊,幻靈,她沒救了”。
洛府之中,幻靈左一個噴嚏右一個噴嚏的打著,她不耐煩的揉了揉鼻子道:“誰啊,在罵我,有完沒完”。
“娘親”。
一個如此熟悉讓自己魂牽夢繞的聲音,幻靈驚喜的抬頭看去,小轱轆手拿長劍一身輕飄白紗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他沖著幻靈笑了笑,如此燦爛。
幻靈快速的向她走去,忘記了全身的傷痛,一把將他摟在懷里道:“我的小轱轆,長大了”。
“師父”,之木遠遠的立在原地,像一個犯錯的孩子輕聲叫了一聲幻靈。
幻靈向他走去一步,他便后退了一步,走去一步,他又后退了一步,小轱轆立馬跑去用劍鞘抵著他的后背道:“你躲什么呀”。
“我不該來這里”,之木道。
“就是因為在江河小寨我把你趕了出去”,幻靈心疼道。
小轱轆立馬拍了拍他的后背道:“那根本就不是娘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