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靈突然想起了什么,立馬捂住了肚子,萬不敢相信的張大了嘴巴。
凌楓看著她的這異常反應道:“你是不是知道,是誰”。
幻靈立馬推開了他后退了兩步道:“我不知道,不知道”。
凌楓上前逼問道:“幻靈,告訴我”。
幻靈拍著自己的胸膛道:“就我,沒有其他人,只有我有血玲琥”。
“幻靈”,凌楓喚道。
幻靈大喊道:“凌楓,你別逼我了,真的沒有其他人”,說完便跑開了:“你別跟著我了”。
幻靈一路跑回了洛府,直接推開了小轱轆的房門,看著他和之木一臉詫異的站在屋里,幻靈立馬拔出了小轱轆的長劍,對著他手腕處劃去,鮮血嘩嘩而下。
之木整個人懵掉道:“師父”。
小轱轆也如一個犯錯的孩子委屈巴巴的看著幻靈道:“娘親”。
“別說話”,幻靈大叫道。
她扔掉了長劍,拉著小轱轆的手放在自己的手腕上,看著慢慢顯現的玲瓏藍光,她頓時眼淚充斥了整個眼眶,步伐不穩道:“之木,幫他包扎”。
看著幻靈向外走去,小轱轆、之木一起跟上道:“娘親”,“師父”。
“別跟著我”,幻靈道,她慢慢的走回房間,癱坐在地上,抱頭哭泣,喃喃自語道:“小轱轆,怎么會是你,我該怎么辦”。
蓮花從旁路過,看見幻靈哭的如此傷心,立馬蹲地問道:“怎么了,幻靈”。
幻靈淚眼婆娑的看著她,一把摟住她哭訴道:“蓮花,我不知道,我該怎么辦呀”。
蓮花拍著她的后背道:“幻靈,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沒事,我都陪著你”。
凌楓一路趕回,直闖蘇寒的房間,蘇寒站立在床邊看著他一路風塵仆仆的模樣,還從未見過他為任何事如此著急忙慌過,問道:“你來干什么”。
凌楓冷著一張冰臉質問道:“告訴我,還有誰會身賦血玲琥。”
蘇寒一副不知所以然的模樣道:“難道這世上有幾個血玲琥”。
凌楓道:“除了幻靈,還有一人,她想瞞住的,究竟是誰”。
蘇寒反復分析著凌楓的話道:“幻靈知道是誰?”
凌楓道:“沒錯,你平日與她呆在一起的時間最多,你仔細想想,從她身賦血玲琥的那一天想起,任何一個細節、片段都別放過”。
蘇寒認真仔細的回想了所有來到這個世界的畫面,直到想起幻靈生子,他自語道:“難道是小轱轆,不然其他人也不能帶走幻靈體內的血玲琥啊”。
凌楓立馬問道:“他是誰?”
蘇寒立馬捂住了嘴巴連忙道:“沒誰,我瞎說的”。
蘇寒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小轱轆的存在,他不知道小轱轆為什么會懷在幻靈的身體里,也不知道為何是十日懷胎這么極其荒謬的事情,最重要的事就是這件事也不該從他嘴里說出:“你還是自己去問幻靈吧”。
“她若能回答我,我還來找你干什么”,凌楓怒吼道。
蘇寒猛然一愣,便從頭到尾的將那件事敘述了一遍道:“就這么多,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