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瀧點了點頭輕聲回道:“牧瀧”。
小菊翻了一下眼睛,透著滿眼的機靈勁道:“你覺得我好看嗎?”
牧瀧點了點頭道:“好看”。
小菊一下雙手拉住了他的手道:“我知道”。
牧瀧冷不丁地抽回了手,躲閃著她的目光低頭慌忙的拿起了鞋子。小菊一把奪回鞋子把他推倒在了床上道:“我來幫你穿”。
牧瀧有些被嚇到,直到鞋子被穿好了才回轉過神道了句:“謝謝”。
小菊看著他,眼睛都閃著光亮,她問道:“你能帶我離開這里嗎?”
牧瀧道:“可以”。
呆在這里那么久,小菊心里知道來這里的男子不過就是為了享一時之樂,在他們眼中,這里的每一個人都是廉價的玩物罷了,誰會真正的把她們當人看,就更別提把她們帶離這里,可牧瀧卻毫不猶豫的說能帶她走,這對她來說也就是個笑話罷了,僅管牧瀧和那些男子不一樣。
“我就試試你,我都搜過了,你沒錢”,小菊依舊洋溢著笑容道。
牧瀧愣著雙眼看著她道:“我走了”。
小菊一下撲在了他的身上道:“你急什么,你怕我嗎,我沒想把你怎么樣。”
牧瀧道:“我知道”。
小菊笑道:“你知道什么,你了解我嗎?”
牧瀧搖頭道:“我知道你不壞”。
“不壞”,小菊細細的揣摩著這兩個字,在這風花雪月的場所,談論她們的詞匯繁雜多樣,有虛偽的夸贊、難聽的謾罵、違心的密語,聽過那么多的聲音,卻從未有一個人用“不壞”來評論她們,小菊撲閃著靈動清澈眼神依舊笑道:“你能看懂我嗎?”
牧瀧許久沒有說話,直到聽到蘇寒震耳欲聾的呼喊聲,他才打開門沖了出去,還沒找到蘇寒的身影,就被他觸不及防的撲倒道:“你帶我來的這什么地方,就這地方你也敢帶我來,你讓我怎么跟幻靈交代,你帶我去喝酒我認了,你帶我去賭場我也不說什么了,可是你帶我來這里,啊,你自己不學好就算了,臨死臨死還要拉個墊背的,你玩高興了,我呢,全靠著自制力硬撐了下來,我可告訴你,這事你得付全部責任,而且,我也不會替你說好話的,你害人害己,你不值得我為你說話”。
“兩位少爺,我這廟小,供不起二位,不如結了帳另找個去處”,板娘冷著一張臉不陰不陽的說道。
蘇寒這才住了手,起身從衣服里掏出了小梅給的銀兩遞給了她,板娘臉色驟變,笑臉相陪道:“兩位少爺,我這姑娘多的是,每一位都國色天香,不妨我再給你們選上幾位”。
蘇寒直接擺手干脆有力的回道:“不用了”。
板娘道:“你看,外面還下著小雨,我先給你們選上幾位姑娘好生伺候著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