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哪弄錯了。”
就這么的,連續兩天顧生都有些精神恍惚。
滿月當天,二姐終于覺察到他的異常,將孩子交給婆婆,拉他到一邊,“小弟你怎么了?”
“沒事...就是有些著涼了。”
二姐熱心的將手貼在他的額頭,“那用休息么?姐姐這并不忙。”
“不用,你弟弟我這身體好著呢!阿嚏!”他順勢抽了抽鼻子。
“還說沒事,回家躺一下吧,晚上我再給你做頓好的。”
“真的?”顧生立即恢復了精神頭。
“我還騙你不成,小饞貓。”二姐像小時候一樣,捏了捏他的鼻子。
“嘿嘿,那我就回去了。”
“嗯,小心點。”
又是那個拐角,不過這次是看到兩個小姑娘,相互咬著耳朵,似乎說著什么悄悄話,一會兒嬌笑一聲,一會兒又相互捶打的...這讓顧生聞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味道。
于是在他走過后,轉了個彎偷偷的站在她們身后,往她們看的方向望去,得,那不正是自己的大哥么...于是再聯想到之前卜的卦,臉又黑了下來。
“哎呀...你是誰?”最先發現他的是穿著綠裙的少女。
“我不是誰。”顧生學著師傅的模樣,一甩道袍,氣呼呼的離開了。
“這小道士,人不大,脾氣倒不小。”另一個漂亮一些的,拍了拍前身,微微的鼓起了嘴。
“別管他了,你看顧公子...”
“嗯嗯...”
顧皓文今年都二十五歲了,還沒有成婚,父母曾經也催過幾次,可誰讓大哥的理由充分呢。
等成了舉人,有了光明的前途,就需要借力了,至于怎么個借法都懂得。
不過現在即便是一個文采不怎么出名的小秀才,也常有城里的富戶來提親,可顯然他眼光高,沒看上。
這讓人極度不爽的事,先略過。
已經回到家門口的顧生,聽到里面傳來了一陣爭吵聲,他疑惑的側耳傾聽了下,大概意思是母親顧嫂怪顧意給女兒的錢多了,女兒的婆婆沒給她好臉色等等。
于是他爬墻往里面瞅了一眼,覺得有越演越烈的趨勢后,為父親卜了一卦,覺得沒什么問題后,拐了個彎,就回了山上。
因為顧生的木匠手藝越來越好了(其實是長大了,讓人覺得靠些譜),已經不再局限于修家具和各種小玩意,時常會有人找他弄個柜子、抽屜、凳子什么的。
總的來說,雖然沒有父親顧意做的地道,可也有屬于自己獨特的地方。
就在第二天,顧生興匆匆的收拾好東西,要跟師傅出遠門的時候,似乎出了什么大事,讓余川有些心神不寧,在向其保證一番后,自己一個人帶著東西走了。
要說顧生最討厭這門本事的地方,就是做起事來,常常連自己都感覺莫名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