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兩只老鼠都知道努力到此不容易啊,在關鍵時刻都放了水...
過了一會兒,見沒其他變化,失去大半興趣的顧生便走過來,在兩只正爭斗的老鼠面前,將印章拿在手里聞了聞,別說即便是放了這么長時間,水分一點也沒流失不說,香味好像也越濃了。
接下來令老鼠絕望的事情發生了,這家伙直接將印章仍進嘴里,咀嚼起來...那脆脆的聲音,就像敲在它們心坎的鼓點似的,讓其露出了生無可戀的神色,甚至那只小的還隱約流出了一滴眼淚。
這讓顧生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將備用的蘿卜拿來兩個,放在還沒緩過來的它們面前...
沒想到得到的卻是十分嫌棄的小眼神,在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兩兄弟相互攙扶著,來到桌角想要爬下去,不過因為傷勢太重,幾次都疼的沒有將后腿伸下去。
沒辦法,誰讓顧生今天同情心泛濫呢,于是便將平常跪坐的蒲團拿過來,墊在地上,這才讓它們順利跳下來,從正門離開。
至于這兩只老鼠為什么不怕人,還無視了師傅的努力成果,顧生只能以教養它們的人非常正派來理解了。
接下來顧生本打算去蹭飯的,可...一摸肚子,竟然出現了飽腹感...隨后他又打了個哈欠,一股困意襲來,他只是將門關好,就直挺挺的倒在了炕上。
這一覺睡的那叫一個痛快,睡了差不多二十四個小時,直到二姐帶著外甥敲起了院門,才將顧生驚醒。
他剛坐起來,就覺得頭重腳輕,疼的他直皺眉,勉強扶著炕沿站起來,打開門,又被迎面吹來的冷風弄的一激靈,下意識的緊了緊衣服。
天陰沉沉的,似乎又要下雪了。
“舅舅,這幾個雪人,你是怎么堆的啊?”小屁孩王義興奮的在它們旁邊亂竄,如果不是二姐攔著,估計早就坐上去了。
顧生放下筷子,瞅了那足有一人高的一鹿、一熊、一馬,“怎么?想學?”
“嗯。”
“那等我吃完,慢慢教你。”
“好,謝謝舅舅。”
如果他平時也這么說話就好了...
“顧生...今天你不去吳師傅那了?”二姐自然能看出他才剛睡醒。
“今天就算了。”他揉了揉太陽穴,緩了這么一會兒,那股疼痛并沒有消減多少。
“嗯,身體要緊,藥的話...”
“有現成的,我一會兒會吃一副。”
“有一個聰明懂事的弟弟,還真是省心啊...”二姐伸出手,將兒子從雪堆里揪出來,幫他拍起了身上的雪,“大哥落榜的事,你知道了么?”
“猜到一些。”
“這次對他的打擊很大,遲了這么久才來信,說是要在外面游歷一段時間...至于錢的事,他一點都沒有提。”
他看出了二姐的擔憂,動手卜了一卦,臉立即黑了下來,“姐,大哥鴻運當頭,不會出事的,你放心好了。”
“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