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蒼吟直接被砸飛百丈。
“啊,父親你瘋了嗎?”
“嘭!”
又是一拳。
“父親,你搞錯了!我是你兒子,親生兒子啊!”
蒼天行并沒有理會,而又是一拳砸在了蒼吟的身上。
“父親,你瘋了嗎,我是蒼吟啊,你該打的是他!”
蒼吟的聲音越是響亮,蒼天行下手便越狠。
連續數十拳之后,蒼吟的臉已經腫成了豬頭。
身體更是腫成了一個球。
已經看不出半點人樣。
蒼吟的口中,除了一點嗚嗚聲,便再也沒有其他。
直到這個時候,蒼天行才敢停下手來。提著蒼吟,來到葉陽面前。
臉上帶著歉意,“這些年我忙于修行,對逆子疏于管教,今日之事,一切罪責由我承擔。”
葉陽擺了擺手,說道:“我方才便說了,只是一點小事而已,不值一提。
他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教訓。
此事,便就此揭過。”
聽到這里,蒼天行微微松了一口氣,一直提著的心,才總算落了地。
天正大亮,陽光射在隕星海上,蕩漾起一片金色的波光。
蒼天行低聲道:“我可以將逆子帶回去嗎?”
葉陽點頭,“當然可以。”
蒼天行回頭看了一眼蒼北船,說道:“若是不嫌棄,葉宗主還請收下這艘船。否則,我心難安。”
葉陽笑了笑,這種示好,他沒有必要非端著架子拒絕。
雖然,一艘蒼北船于他而言可有可無,收與不收皆無妨。
但收下,至少能讓眼前這位戰戰兢兢的城主,心里有個底。
“那我便厚顏收下了,多謝城主。”葉陽道。
這一刻,蒼天行才算真正的放松了下來,臉上重新浮現笑容。
“哈哈,葉宗主若有需要,只要開口,我蒼天行,必不惜任何代價,也要為你做到!”
隨后,蒼天行便提著蒼吟離開。
而蒼北船,則留下來,成為了葉陽的私有物品。
五千年前,葉陽來過一次蒼北城。
蒼北城因為本身地理位置的特殊性,常有大量外來人群。
城主府一方,為了維護城內的安定,對外來人,做出了較大的限制,任何重要的地方,外來人都不得入內。
但,當年的蒼天行卻給了葉陽一枚令牌。
有了那枚令牌,所過之處,暢行無阻。
幫了葉陽較大的忙。
所以今日,蒼吟不會死。
無論蒼天行出不出現,都是一樣。
遠處,圍觀的眾人全都懵了。
蒼天行貴為蒼北城城主,大帝強者,在自己兒子被人欺負后,竟然沒有大發雷霆。
反而,行為舉止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顯得極為怪異。
“這,好像跟我想的不太一樣……”
“城主對那個人,似乎很客氣的樣子。”
“那是客氣嗎?那是卑微好吧!我在道侶面前都沒這么卑微!”
“那個人,是不是很強?”
“強不強看不出來,但一定有非常可怕的身份。”
“可怕的身份?城主可是大帝,什么身份能讓大帝畏懼?
怕不是得要那兩家頂尖宗門的宗主親傳!”
“看走眼了,看走眼了,那人在這里好幾天,我竟然沒跟他說過話,可惜啊!”
“據說劍宗最近更換了宗主,就是五千年前那個天賦近妖的葉陽,喜穿云白色長袍,手拿銹劍,你們看,那人像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