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飛頭練成,每月吸取的胎兒精血維持生機降術。
這顆光頭造出的殺孽,何止是商彪的千百倍。
就在飛頭靠近之時,原本癱倒的商彪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
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噴出。
如此近距離之下,商彪甚至能看清那飛頭臉上嘲諷的笑容。
混雜著商彪法力的精血眼看就要將那光禿禿的腦袋輪罩,對方卻詭異的消失。
如此局面也在商彪的預料之中,左肩立即一聳起擋在脖子要害之處。右手剛要抬起。皮肉要咬穿的痛感就傳到他腦海之中。
隨著飛頭口中用力,商彪甚至能感覺到那利齒摩擦臂骨的聲音,全身血液被迅速吸取,讓他眼前頓時一黑。
關公刮骨,不外如此。
商彪死死的咬著牙,抬起的右手捏著的一張激活的陰符拍到飛頭的腦門。
能被稱為頂尖的降術,自然不是一張陰符可以傷害的。
飛頭降本身就對絕大多數降術,道法免疫,否則商彪也無法這么輕易得手。
陰山派的傳承在南洋可不稀罕,飛頭正是認出了商彪手中的符箓,才任他施展。
商彪要的就是這一時大意,松開陰符的右手掐著五陰指,將剛剛噴出的精血匯攏。
“征伊三魂,力散七魄,百鬼六行,精散神衰,吾奉鬼力大王押行,急急如律令,敇!”
一張和飛頭腦門一模一樣的精血陰符瞬間成型,順著商彪意念,向那張紙符疊去。
在聽到商彪的咒決之時,飛頭就微微動容。
這種以符御符的手段,就算是師傅肯教,一般人也學不會。
主要是沒有資本練習,吐一次精血,三五個月內都恢復不過來,誰敢這么浪費精血練習。
擺脫鮮血的誘惑,飛頭立即后撤。
不過吸取了商彪大量鮮血后,他的行動已經不如剛才迅捷,再加上嘴里扯著一大塊帶血的皮肉,更加遲緩。
還沒離開半米,精血符就融入了飛頭腦門上的陰符。
“砰”
商彪鼓足力氣,一記抽射將失神的飛頭踢飛。
要是普通人頭,這一踢足可以將那腦袋踢爆。
但這飛頭的硬度堪比金鐵,商彪一腳下去,反震之力都讓他感覺右腳好像要斷了一樣。
再加上大量失血產生的虛弱,收腳之后一個不穩,商彪如滾地葫蘆般從山間的樹林中跌落下去。
“哈哈,真是丟人!奧古曼,你一個堂堂的大降居然像皮球一樣被一小輩踢來踢去,這傳回去可要讓你的老對手笑掉大牙。”
爽朗的笑聲回蕩在樹林之間,商彪知道自己應該得救了。
這種國外來的老怪物怎么可能沒有人監視,估計是飛頭的速度太快,說話之人沒有追的上。
否則,奧古曼要是在國內開殺戒,等道門各派得到消息再阻止,黃花菜都涼了。
“葉念,殺人償命,我這是為慘死徒弟報仇,你憑什么阻止我!”
“殺人者人恒殺之,你那兩個徒弟二打一都被殺,死了也活該。這種廢物點心,也就你會看重。”
“你有能耐就一直護在那小崽子身邊,不然他遲早都得被老祖我吸干全身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