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澤津切看他這種輕淡的態度不爽,更是惱火上頭,一連抬起腿好一頓猛揍。
“還裝呢,裝個啥?自以為是是吧?想英雄救美是吧?你還真把自己當個東西。只可惜你聰明反被聰明誤,不僅沒能對我們造成威脅,還把白川十六夜拉進窩來替我們解決了一個大麻煩。整個櫻花會都在你的倒忙下被毀掉,你真是替我們省事,毛頭小子!”
野澤津切一邊用呈亮的皮鞋直踹松介和木身體,一邊猖獗大笑。
“還逞能不?還義正言辭說著你那一套膩歪的臺詞不?勸星野楠子什么改邪歸正對不?哎喲我們在后面聽得一清二楚,我都快要感動了。八嘎!你當這是口炮動漫啊,你個白癡!”
“你說的話我可不能當沒聽到。所以你們明知而不出手,也是為了試探我?”后邊的星野楠子聽見問。
“不不,別誤會。”
“我們打起來時,我被這家伙掐得要死,你們都在背后看戲?就是為了測試我的忠誠?”星野楠子聲線冷冽。
“你都是我們一年老員工了,我怎么會懷疑你呢?”野澤津切直搓手,一臉壞笑。“你和松介那家伙不同,可是替我們做過事得到我們充分信任的。只不過想讓你當面和他了斷,殺人誅心罷了。”
“哼。”
星野楠子冷哼一聲,心知肚明,不再多說,轉身朝長廊出口走去。
野澤津切看著她的背影聳聳肩,隨她自便,女人就是難消氣。
“老板,總領事喊醒了。”這時保安擰著萎靡發怔瀨戶一郎走了過來,臉上多了兩個紅通通的印子,顯然是被扇醒的。
瀨戶一郎見到倒在地上的松介和木,立馬就狗仗人勢地張牙舞爪起來:“好哇,你小子!背后偷襲我,現在你再裝啊!你特么倒是有本事再支棱起來啊?”
“行了瀨戶。廢話不多說,描述下他在里面干了什么。”野澤津切問道。
“啊,這樣的。我按照你們的吩咐,帶著這小子去了最里邊,見到證據,但這小子還是不上鉤,于是就又拿出鑰匙,當他面打開了密保房,直到這時他才忍不住露出狐貍真面目,老板您真是英明神算!”瀨戶一郎諂媚地笑道。
“然后他打暈了你,搶走了鑰匙,想要借機逃脫?”
“是的。”
“這樣說來,鑰匙還在他身上?”野澤津切看著松介和木,瞇起了眼:“快把鑰匙交出來。”
松介和木閉口不言。
“喂!老板問你話呢!”旁邊保鏢又擰起松介身子,左右開弓給了他兩掌。
松介嘴里冒出血來,含糊地動了動,沒有出聲。
“你特么是傻.叉啊。”野澤津切斥道。
“把他嘴都打腫了,他還怎么說?”
保安傻眼了:“可......不是您打他的更多嗎?”
“講得對。”野澤津切點點頭,說著一拳糊在保安臉上。“你特么敢跟我倔?”
保安徹底不吱聲了。
“算了。他都成這個樣子了,估計腦袋被揍傻了,一時也答不上來。把他帶到小黑屋里,慢慢審問。待會還有‘貴賓’往來,別放在這兒礙事嚇人了。”
“那鑰匙呢?”瀨戶一郎又問。
“鑰匙不急,我這里還有一把備用的,你拿去先用。那把在他身上也飛不了,搜出來就是。只要不落到旁人手里就沒問題。”
幾個保鏢把松介拖了下去,野澤津切和其余手下一邊慢悠悠地走回來路。
“老板,不好了,下,下面出事了!”
就在這時,通訊機又‘叭叭’地響起,里面語氣滿是驚慌。
“怎么了?慢點說。”野澤津切不以為然。
“那個櫻花會的,他闖上來了!”
“只是一個毛頭小子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不只是他,身后跟著一撥人,大概有幾十個,櫻花會的全部成員都沖進來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