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道視力好,巷口雖然黑乎乎的,他依然能夠一眼望到頭“人呢”
青年結巴“我,我失手了,他們也不會在這里等我啊。大哥,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放了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蕭遠道推了對方一把“滾吧”
青年連滾帶爬跑了,很快鉆進一條房子與房子之間的過道消失不見。
李綿綿“就這樣放過他”
蕭遠道抬起手腕,伸出食指輕輕擺動,示意李綿綿別出聲,并讓李綿綿推著車先到馬路上等著他。
他殺了個回馬槍。悄悄跟在青年后頭,見到同伙狠狠削一頓,并拿到兩人供出洪芳菲為主謀的字據,按照剛才在溫家聽溫嘉意說的洪芳菲的住址,回頭帶上李綿綿,一并找過去。
開門的是個中年男人。
客廳坐著洪芳菲,蕭遠道沖進去先賞她兩個耳光,打得洪芳菲暈頭轉向。
李綿綿默默捂嘴,她對象好猛。
不過好帥
男人上前拉架,蕭遠道先一步將洪芳菲找二流子試圖綁李綿綿的證據甩到男人臉上,惡狠狠道“下次再敢對我媳婦糾纏不清,就不僅僅是兩耳光這么簡單了。”
神色陰鷙的警告完,帶著李綿綿離開。
中年男人拿起字據閱覽,氣得臉紅脖子粗,要求洪芳菲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洪芳菲卻反過來指責他,她被人欺負時他紋絲不動。
男人語塞,對方來得太過突然,他根本來不及反應,但對方身邊的漂亮姑娘,他有印象。
清明節那天,李氏公司見過。“明天我到李氏公司找她要個說法。”
洪芳菲打心眼里瞧不起面前的中年男人,李綿綿丈夫打人,他不找施暴者竟然找女人,認為女人好欺負但她也成功的轉移了男人的注意力。
故意歪曲事實,言明李綿綿犯錯在先,她不過是報復回去,哪知道又被侮辱一次。
她說著哭起來。
洪芳菲是真的傷心,本來她日子過得好好的,卻被溫家人害得這么慘,她怎么能甘心
但她每次和李綿綿正面來,都會倒霉。
她只能找別人。
哪曉得那個女人命這么硬。
中年男人心疼的哄她,保證會為她討到說法。
次日李綿綿回公司上班。
停車的時候,洪芳菲的丈夫攔住她的去路,他來的時候想著疾言厲色一番,但此時面對她那張漂亮的臉,過分話有些說不出口。
他好聲好氣的要求李綿綿向洪芳菲道歉。
李綿綿從溫嘉意那兒得知,此人姓牛,沒遇到洪芳菲之前,名聲不錯。遇到她之后成了拋棄糟糠的負心漢,因為受不住鄰居們指指點點,才從西城搬到東城。
她告訴他,她與洪芳菲之間的恩怨,但故意隱去溫嘉意和洪芳菲的矛盾,這件事是她哥哥的恥辱,說出來能夠打擊洪芳菲不假,但也有損她哥哥的形象。
她明確表示自己不會道歉。
牛金龍對李綿綿的話持有懷疑,洪芳菲告訴他,李綿綿把她之前的工作弄沒了。
李綿綿“你不信的話,暗中到洪家附近打聽打聽,洪芳菲是不是得過神經病,有好長一段時間,我被她圍追堵截,她神志不清的時候,甚至會拿著磚頭扔路過穿白衣服的女人。”
她以前很喜歡白顏色。
自打被洪芳菲嚇過,她硬是改掉了這個愛好。
就怕哪天挨對方的磚頭。
牛金龍“你說得這些我會去調查,但你丈夫打人的事,你必要給我一個交代。”
李綿綿“還要什么交代洪芳菲不找人在路上堵我,我對象也不至于失去理智與人動手。”
牛金龍“那也不能打人吧芳菲畢竟是個弱女子。”
李綿綿錯愕的睜大眼眸“她還弱女子那我不得柔弱不能自理嗎”
這個人一開口時,她還以為他講道理,誰知道和洪芳菲一樣不講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