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綿綿提步過去。
李母道“綿綿,蕭女婿說這里求簽很靈驗,你過來求一支。”
李綿綿低眉順眼的嗯了一聲,依照吩咐求得一簽,她拿起一看。
“娘,是上上簽哎。”
李綿綿這一陣子難得高興,眉眼此刻舒展開,笑靨如花,吸引身旁的人側目。
李母接過簽,默念簽文。
足食豐衣賴祖功,榮華半世御雄風。忠誠孝悌存禮義,南北東西是處通。
蕭遠道厚著臉皮道“你求得什么”
李綿綿眼睫微垂,不搭理。
蕭遠道也不氣餒。
李母說“既然快成婚了,那肯定是求子。”
李綿綿羞惱不已“娘,你能不能不要亂說。”她明明不是求子。
李母只笑了笑。
蕭遠道眸光流轉,落在李綿綿的臉上,紛紛嫩嫩的臉頰,此刻緋紅一片。他盯了片刻,拿著簽文去解,解簽的說看后說求必得。
李綿綿氣跑了。
李母和蕭遠道一塊兒不疾不徐的走,并說“綿綿年紀小,氣性上來就這樣,你不理她隔天她自己就好了。”
蕭遠道應是。
李母又說了些關于李綿綿的習慣,才與之分開。
李母坐上馬車,對李綿綿說“綿綿啊,蕭女婿其實比你表哥適合你,他有主見,做的了自己的主,還能拿捏得住長輩。你表哥他聽他父親的,他爺爺奶奶也能插手他的事,你和他成了,以后少不了會受委屈。”
李綿綿有些生氣“你跟我說這些做什么我可以選擇嗎”
蕭遠道當著表哥的面,宣揚他和她的事情,表哥心里怎么想她說不定膈應的作嘔,她現在心里很難受,卻沒有人可以訴說心事。
回到家,她哪哪都不舒服,請了大夫看說她吹風,感染風寒,幾副湯藥下去也沒見好。
父親請了名醫,她穿得整整齊齊等名醫來,見到的卻是蕭遠道。
他說他會看病。
李綿綿不相信,覺得他是來占便宜的,只見他裝模作樣把了一通脈,隨后支開下人說要治療,房內只剩兩個人的時候,他讓她把衣服脫了,要往她背上扎針。
她當然不可能照做。
“你就沒有正經點的法子嗎”
蕭遠道“怎么不正經了”
李綿綿“男女授受不清你知不知道”
蕭遠道“我又不是不娶你。”
李綿綿氣得心口突突跳“難不成你以后治一個就要娶一個”
蕭遠道也來了脾氣,從沒見過這么墨跡的人,換作他的手下,他兩拳頭打得她喊爺爺饒命。“你以為我是誰都治的你脫不脫”
李綿綿“我給你面子,趁我沒喊人之前趕緊走啊”
李綿綿最終被掀了衣服,蕭遠道收針的時候她邊整理衣服邊痛哭流涕“你個流氓”
蕭遠道剛收起的針再次取出來。
李綿綿見狀立刻改口“是我口拙。”
蕭遠道冷哼一聲,動作利索的收針,走到她平日里書寫繪畫的桌子邊寫下方子“配著本少爺開的湯藥吃,三天后不好再來找我。”
李綿綿接過方子應是。
蕭遠道嘴角微勾“你這樣聽話多好”
李綿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