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溫立香想離開,外公他們也編排著。
且左鄰右舍見面經常問她和溫立香之間的關系,她說她們是堂姊妹,那些鄰居們笑得分外曖昧。
溫立香還是黃花大閨女呢,被人在后面議論影響也不好。
事情就這么定下來。
李綿綿回房后。
將被罩扒下來,露出里面的龍鳳呈祥圖案。
然后換上旗袍和披風,又換了一雙黑色的單皮鞋,將室內所有的燈都打開。
拿出相機擺弄看清晰度。
蕭遠道梳洗后進屋后,正對上李綿綿凹凸有致的背影,血液沸騰,一個箭步沖上前,一把摟住。
李綿綿毫無心理準備,冷不丁被抱住受驚驚呼。
手里的相機應聲掉落。
蕭遠道眼疾手快接住相機。“你照相啊。”
李綿綿心跳如鼓:“嚇死我了,你搞什么嘛!”
蕭遠道還以為她為他準備的小情趣呢:“大晚上照什么相啊?”
李綿綿:“晚上才有意境。”
李綿綿找了本封面顏色深的書展開,讓蕭遠道幫其拍側面照。
最好連腳一起拍進相機,而且要把她拍成大長腿。
蕭遠道視線停留在她的開叉旗袍上,纖細修長的雙腿欲遮還羞,他眸色沉了沉,沖洗照片的時候,不是便宜別人看了?“你這個角度不太好看,換一個。”
李綿綿:“往那邊換?”
蕭遠道:“身子面對我這邊,臉微微側一下,對。”
李綿綿按照蕭遠道說的調整姿勢。
拍了兩張照片后,她又坐到圓桌便假裝飲茶拍。
蕭遠道按一通快門后放下相機,催促她休息。
李綿綿換了一身睡衣準備洗漱,忽然間肚子有點疼:“我得去上個廁所,你先睡吧。”臨走前她還拿了本書。
蕭遠道:“........”
蕭遠道等了又等,迷迷糊糊睡著做了一個夢。
夢里的他一身黑色裝扮,看年紀竟然有五六十了,他身處一處紋著奇怪符文的巨大羅盤中央。
身后不遠處一群扛著大旗,抬著牲畜的長隊,場景看起來像某種大型祭祀儀式。
他的面前放著一口玉質棺槨,棺槨蓋大開,里面躺著的人一身紅嫁衣,神態安靜,面色比生前還要嬌艷三分,小腹高高隆起。
他引下天雷后跳進棺材,緊跟著另一個人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也跳了進去。
雷電的巨大威力劈上來,玉棺瞬間化為齏粉。
蕭遠道一下子驚醒,他根據夢中第二個跳進棺材內的人身形判斷,對方是孟思圩。
李綿綿掀開被子,正要睡下,蕭遠道忽然坐起來,嚇得她一個哆嗦。“你,你干嘛呢?”
蕭遠道剛做完夢,腦子有點遲鈍:“你會不會對孟思圩有意思?”
李綿綿:“神經病!你忽然發什么神經?”
蕭遠道舒了口氣:“剛剛做噩夢你跟他跑了。”
李綿綿扶額,他是不是有妄想癥啊!“你跟他跑了我都不會。”
蕭遠道傻笑。
李綿綿白眼:“趕緊休息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