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唐康德似意識到什么,轉頭向綠蘿,“你不介意吧?”
綠蘿說道:“我只是侍女,首領和什么女人在一起,我都可以。”
“懂事。”唐康德說道。
楊晨肩膀一晃,甩開唐康德的手,隨意往地上皮草一坐,抓起桌上的羊肉就吃了起來,“少胡說,我和南鳶什么都沒有。”
“真的?”平鵬飛接口說道:“你就不好奇發生了什么事嗎?”
楊晨心里迅速劃過,上次離別時,南鳶問他是否會回來的模樣,頓了一下,說道:“說吧。”
“這次來逐鹿草原的親衛軍里,有一個叫哈撒的,就是出身女真部落,”平鵬飛說道,“這次回來,也算是衣錦還鄉,聽說,今晚就要提親了。我還聽說,南鳶姑娘并不是很愿意。”
唐康德聳動眉毛,露出古怪的笑容,向楊晨說道:“你說南鳶,拒絕這么一位青年才俊是為什么呢?楊晨,你猜。”
聽到這里。
楊晨沉默。
千面搖著二郎腿,吃著羊肉,啜著手指,“管他什么理由,搶來就是。草原里的男人,沒少這么干的。”
楊晨放下手中的羊肉,擦了擦手中油膩,“安達族長是我們的朋友,不過,作為朋友,晚上我有必要去把把關。”
唐康德說道:“萬一你更適合,對吧、”
這一次,楊晨沒有開口反對。
在帳篷又呆了好一段時間,和幾人又閑聊了一會。
楊晨沒有了任何性質,獨自離開了帳篷。
穿梭在營地,走過一個個帳篷。
他耳里所能聽到的消息,大多關于哈撒。
哈撒從小聰明,年少就得到京都人賞識,入了親衛軍這種朝廷機要衙門,前途不可限量,且如今已是八品實力。
在這些部落人,看來,哈撒如同展翼雄鷹,馬上就要高飛。
哈撒和南鳶的事,也為人津津樂道。
甚至,有一些女子已經開始在縫制新衣衫,以便出席族長女兒風光大嫁的大喜事。
楊晨默默走著,來來回回。
直到他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才停了下來。
是南鳶。
楊晨笑著說道:“我又來了。”
南鳶也是愣了片刻,才回過神來。
本來一臉的怒容,如同冰山融化,無影無蹤。
取而代之的是如,初春陽光般溫暖的笑容。
“這么快。”她說道。
“傾盡逐鹿草原所有臥虎衛,執行命令,這都不快,不是很丟人嗎。”楊晨說道。
“羞不羞,你還順杠上了,”南鳶白了一眼。
兩人一起走著,很快并肩同行。
楊晨說道:“我聽說,你們女真部落有一個叫哈撒的……”
“別和我說起他,他是個懦夫,”南鳶惱怒說道,“在部落有難時,他離開了我們,雖然不知道走了什么運氣,被大人物看重,進了親衛軍,修煉也在資源堆砌下,大為漲進。”
她越說越是憤怒,“但改不了他是個懦夫的事實,就算他現在已經七品,也只是個七品懦夫了!”
南鳶回頭向著楊晨,奇怪問道“你怎么認識哈撒?”
“平鵬飛和唐康德告訴我的,”
楊晨模仿著,唐康德說話時,獨有市檜模樣,將唐康德說過的話,又重復了一便。
“他胡說”南鳶氣道,擼起胳膊,似馬上就要動手,“你不準學!!”
楊晨故意又說了一邊,南鳶揮舞小拳頭直直追去。
兩人的身影,穿梭于帳篷之間、
最后,楊晨被輕錘了幾下,才算告一段落。
再次并肩走著。
突然的。
楊晨問道,“不過,哈撒今晚會向安達族長提親嗎?”
南鳶說道:“我不知道……無論如何,我也決定不會嫁給一個懦夫。”
楊晨頓了一下,突然說道:“你覺得我是個懦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