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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室內。
“說說吧,怎么會弄成這個樣子?”許嘉好笑地敲了敲桌子,看著眼前的眾人說道。
這次布蘭德和米洛德沒有來,只有安迪跟劉花糖在場,阿月則一臉沮喪地坐在一旁。
她以前也不是沒有過獨當一面的經歷,每次都做得還不錯,沒想到這次卻搞砸了,這讓阿月萬分沮喪。
而許嘉也是說放手就放手,這幾天以來,壓根就沒有再關注過定力儀的事,一眼都沒看過。
阿月沒有說話,安迪就只能輕咳一聲道:“現在外面的謠言和反對,主要還是針對我們先前的舉措……他們可能意識到了殿下想要做什么。”
沒有錯,在當天會議結束后,阿月很快就著手調查反對勢力,找出勢力比較大的幾家武館和培訓班后臺,一一找他們談話。
阿月很努力,她不厭其煩地找出每一家的弱點和破綻,手段或硬或軟,最終一一勸服各家,讓他們承諾不再抵制定力儀的推廣。
這個結果讓阿月挺滿意,歸根結底,阿月骨子里不是一個喜歡打打殺殺的人,跟許嘉這種人不太一樣。
被人欺負到頭上,她可以反擊到底,可是主動欺負人就另當別論了。能夠用和平手段解決,在阿月看來是最好的結果。
然而她沒有想到的是,各家武館和培訓班是偃旗息鼓了,對定力儀的評價也稱得上“不偏不倚”,謠言和反對風氣卻愈演愈烈。
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謠言不都是各家鼓動的嗎?為什么他們退卻之后,謠言卻更收不住了?
“兩個原因。”許嘉聽完安迪的話,看向阿月道。
“第一,各家當中有人陽奉陰違,暗中依然在鼓動;第二,謠言就像盆里的水,潑出去以后就會自己往外滲透,不是按住潑水的人能解決的。”
阿月的目光自茫然中帶著些明悟,她逐漸意識到自己面前的問題,已經從單純的政治問題,變成了更加復雜的民生問題。
但阿月并不是一名官員,她也從未有過這方面的經驗,只能望向許嘉:“老師,這時候我應該怎么做?”
“第一步,當然是遏制謠言。”許嘉如是說道。
“想辦法辟謠嗎?”阿月繼續問著。
“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性價比太低。”
許嘉搖了搖頭:“你要記住,我們是武者,我們掌握著決定他人生死的權力,我們就有解決一切問題的鑰匙。”
“實在解決不了問題,就解決制造問題的人。”
阿月歪著腦袋想了想,意識到許嘉指的是哪些人:“老師是說外面那群人?”
“當然。”許嘉目光中閃過一抹冷意,終于對這次的事件直接下令,給出了處置手段。
“派人把外面那群人全部抓起來。傳謠的拘留一個月,情節嚴重的勞動改造半年,敢于反抗的無論是不是武者,格殺勿論。”
說完這番話,許嘉才冷笑了一聲:“敢來堵金塔的門,以為我這是人民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