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都很自負,只不過是強大的實力給他們的自信。
這樣的人,不屑于說謊。
頂多是不告訴你罷了。
離開的許南星,很快的回到了小綠待得地方。
小綠正翹首以盼,四處張望。
“主子,你回來了。”
“嗯。”
許南星此時的氣壓有點低,渾身有些暴躁的趨勢,
小綠突然驚覺,緊張的問道:“主子,你見血了?”
“你說你殺人震碎心脈就好,見血——-”
“沒有。”
小綠嘮叨的話,一下止住。
“沒有?那你怎么一身暴躁的氣息?”
許南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只是想到三個月不見沈江蘺,心里就有一股燥意,不斷的試探著他的神經。
“洗澡。”冷若寒冰的話,讓小綠立刻出門。
不一會,屋內就多了一大桶冷水。
許南星直接整個人跳進了桶里,可心間的燥意竟然一點也沒有減輕。
“沈江蘺!”
許南星吐出三個字,閉上眼睛。
強迫自己,不去想這個人。
可為什么腦海里都是這個人?
她穿紅衣的背影,她提槍打馬的身影,黑色華服,每一個都栩栩如生。
他竟然記住了每一個細節。
“要失約了——”
許南星從不是一個委屈自己的角色,既然沒辦法,那就算了。
他起身,換了一身干爽的衣物。
這一次,他自己明白,他想娶沈江蘺。
甚至說,他連有不見沈江蘺的念頭,都很難受。
比他見血狂躁還要難受。
那樣的感覺他自己可以壓制,可不見沈江蘺的念頭,卻讓他猶如萬蟻噬咬于心頭,疼痛難忍。
另一邊的沈江蘺,還不知道,她對于許南星的敷衍之言,這么快的就失去了作用。
第二日,沈江蘺正常的去上早朝。
“有什么事情,快說吧。”
沈江蘺一直這樣的隨意,大臣們也都習慣了。
畢竟辦事的能力和效率真的是以前的皇帝比不上的。
這次,第一個站出來的就是禮部尚書,凌峰。
“微臣有事啟奏。”
“說。”
凌峰站直身體,有點詭異的說道:“南玄的使者到了,而且今天早上,他們的國君也到了。”
上坐的沈江蘺,坐直了身體。
南玄國的國君?不是許南星嗎?
不是說好三個月嗎?
這是什么鬼?
“你說南玄使者到了,昨天不是說快到了嗎?”
凌峰也很無奈的說道:“他們說來恭賀女皇登基,先來了南玄國的丞相和四個隨從。”
凌峰沒說的事,四個隨從的穿戴很有特色。
“你說還有南玄國主?你可看見了他的模樣?”
沈江蘺心里懷疑,難道許南星說謊?
不應該。
凌峰有一瞬間的怔冷,他說了四個字。
“天人之姿。”
摘了面具的許南星,找到了須丞相幾人,要跟著一起等著見女皇。
凌峰看見許南星的第一眼,心里就有一個念頭。
女皇一定要抗住美色的誘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