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駐扎在陳康縣城外,劉宣也給這幫士卒分批放了幾天假。
陳康本地的可以回家探視家人,不是陳康本地的也可以去城里瀟灑一下,買些東西,或者釋放一下,這也算是為陳康的經濟發展做貢獻了。
不過誰如果敢在陳康縣調戲婦女、喝酒鬧事、打架斗毆等等違法犯罪的事,就別怪劉宣不念舊情了。
反之亦然。
劉宣的到來的確讓整個陳康縣掀起了一陣波瀾,陳康縣的新縣令帶著諸位臣僚,還有城中的世家豪強都出來迎接了。
陳康縣乃是小縣,縣令不過六百石,現在劉宣既是千石司馬又是千石縣令,出來迎接一番不寒磣。
除了新縣令外,出來迎接的倒是不少都是舊相識,比如縣尉蔡旻,田氏族長田經,鄭氏現在的當家人鄭徽的長子鄭真,劉宣詢問了一下,原來鄭徽已經赴任去了,擔任任城郡的太守一職。
鄭家現在在嚴國可正是鼎盛,一門兩位兩千石,鄭真對劉宣愛答不理,顯然沒咋把劉宣這這個千石小司馬放在眼里,劉宣也不以為意,這世道會教他做人的。
還有豪強方氏家主方起,對劉宣頗為熱情,好像當初他根本沒有背地里諷刺過劉宣一樣。
劉宣挺好笑的看著人模狗樣的方起,看似憨厚如牛,實則狡詐如鼠;看似膽氣十足,實則軟弱不堪。
而且看方起欲言又止的架勢,這是有話想說?
劉宣一笑,也沒空理會他,隨意和縣令攀談幾句,便在縣令的邀請下,前往了縣城最大的酒樓,這是要為劉宣接風洗塵。
等到深夜劉宣才回到家中,曹姬早已等待很長時間了。
“夫君。”
曹姬上前行禮道。
“咱倆之間不用這么客氣!”
劉宣伸手摟住曹姬纖細的腰肢,抱著曹姬坐到了床上。
“屋子里怎么堆滿了東西?”
曹姬輕輕打了一下劉宣的肩膀,“都是別人送的,連拒絕都拒絕不了,放到門口就跑了。”
“這就是權勢的好處!”
劉宣嘆息一聲,“現在我不過是個小小的千石縣令兼千石司馬,家中便如此鼎沸,如若是兩千石又會如何呢?”
曹姬抿嘴笑道:“這奴家卻是知道,鄭家大老爺(鄭徽)被拜為太守的時候,府中更是人滿為患,甚至相鄰的各郡縣都有人過來,馬車都堵到街口去了。”
“哈哈,這倒是能想象到!不過也無妨,我在家中休息兩日,你也好好收拾一下家里的東西,老孫歲數大了,就留下幫咱們看著宅子,其他人都隨我去成武赴任。”
“奴家知道了!”
“夫君,還有一件事,方氏家主特意送來請帖,邀請您明日在聚賢樓一會。”
曹姬將請帖拿出來,送到劉宣的手中。
劉宣打開請帖,看了看里面的內容,都是些虛頭巴腦的文字,挺符合方起這種不讀書的豪強的風格。
他們因為不讀書,反而更要刻意模仿世家的姿態,不過這個樣子反而落了下成,徒惹人發笑而已。
劉宣將請帖放到一旁,隨意道:“這方起今日在城門外好像就有話跟我說,明天閑來無事,倒是可以去一趟看看方起打的什么算盤。”
“是!”
曹姬輕聲應道。
借著微弱的燭光,在劉宣灼灼目光的注視下,曹姬臉頰緋紅,羞澀的扭過頭去,劉宣按著曹姬的頭逐漸往下。
不容置疑道:“給我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