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們押著眾刺客先行奔向縣衙關押起來。
扈大陪著劉病已等人快到縣衙時,在一座大宅院前停了下來。
扈大說到:“卑職進院子里,將此事稟報給張大人。病哥兒稍等片刻。”
扈大進屋后沒多久,從院子里便傳來了匆匆忙忙的腳步聲。
等院子里的人站在門口時,劉病已看到除了扈大,張歐,還有一人似乎在哪里見過。
元大牛附在劉病已的耳畔,低聲說到:“他就是蘇二,他前腳從昔陽家出來,那群刺客便出離了府院。”
劉病已立馬想起來了,當初自己從未央宮被押送到杜縣當乞丐,還是此人跟隨。后來,在流民中,他還見到此人跟昔陽家奴多次交頭接耳。
“蘇二?”劉病已忽然想起了蘇文,立馬想到,“等我好好查一查他跟蘇文的關系,若是與蘇文有關系的話,那我就不客氣了!”
經歷今夜的生死之難,劉病已除了對自己沒有武功的悔恨,便是對敵手的憤恨。
“不出這口惡氣,就不是我劉病已了!”
劉病已暗自下了決心,要將害己之人送上他們該去的道路。
張歐急忙下了臺階,來到劉病已面前,滿臉驚恐地詢問到:“今晚的事件是卑職的疏忽,讓郎君受驚了。”
劉病已擺擺手,“無礙!張大人原來還有這么一座府邸,緊靠著縣衙啊。”
劉病已打量著這座氣勢恢宏的宅院。
張歐拿眼狠狠地瞥了一下一旁的扈大,怪他把眾人引到自己的別宅來。把自己的小婦養在這里,很少有人知道。
若是被家中的母老虎知道了,自己還不得被剝一層皮啊。
張歐苦笑地回道:“為流民之事,本縣常常辦公到很晚,再回府就不太方便了,本縣便將這座宅院租了下來,太晚了就暫時休息一下。”
劉病已看破卻不說破,微微一笑:“張大人為百姓日夜操勞,真乃百姓之福啊!不過,張大人還是要注意身子骨,夜間就不要這么勞累了。”
劉病已一語雙關,說得張歐老臉一紅。
周圍的扈大等衙役明知其中事情,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張歐扭頭凝眉冷視幾人,他們才奮力憋住笑收斂了這種嗤笑。
不過,張歐還是地表示一下答謝:“多謝郎君!”
劉病已不是尷尬地一笑。
此時,劉病已瞧著站在門口處的蘇二望去,他此刻正瞇著眼用眼角瞧著自己,那眼神里分明有些憤恨。
劉病已明白他此刻肯定在心說:這個小子怎么沒死?昔陽家失手了?
“這位大人是?貌似眼熟啊。”劉病已將目光鎖定蘇二,似笑非笑地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