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來么?抽你啊。”
陳耀宗怕了她了,不敢跟她正面起沖突,生怕這個賊婆娘等會暗算自己。
然而季知歡想打人還需要暗算?她向來都是正面直接干的!
所以她馬鞭子一卷,直接抽打在了陳耀宗身上。
陳耀宗一聲慘叫,當即眼淚水就涌了出來,“你敢傷我的手!我的手……”
“我剛才就說要抽你了,你自己不躲怪我咯?”季知歡掀起眼皮問道,“你想要我的命,我只要你的手,還是你賺了呢。”
“啊啊啊!季知歡,我要……”陳耀宗吼了一聲,幾個正在耕種的漢子聽到了動靜,齊刷刷提著鋤頭出過來了。
“裴家媳婦,怎么了?陳耀宗欺負你了?”
“你怎么還不滾,信不信我們打死你。”
“趕緊走!這里不歡迎你。”
陳耀宗看著昔日對自己討好的村民都幫著季知歡這個惡毒的女人,拿起了自己的手,“是她先動手的,你們瞎了不成?”
“動手了么?我們沒看見。”
“是啊,你少自己摔傷了冤枉別人,裴家媳婦,你快走,別為了這種癩蛤蟆耽誤了自個的事。”
季知歡似笑非笑地看著陳耀宗,茶里茶氣道:“多謝幾位叔伯了,不然被這種人纏上,還真是挺麻煩的。”
那語氣里,要多嫌棄有多嫌棄,那表情分明得意得很。
“戰影,走。”
戰影掀起眼皮,不屑地甩了陳耀宗一尾巴,朝著鎮子疾馳而去。
“看什么看,裴家媳婦也是你能看的?”
“就是,一點讀書人的體統都沒有。”
陳耀宗捂著手腕子,他的手好疼,而且又麻又疼,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他不能斷了手的,這下不用村民趕,陳耀宗自己飛奔回了破窯洞,現如今陳家人都窩在這呢。
季知歡到了鎮上,先去張大彪那送鹵肉,又置辦了一些新貨,再去客云來。
“現如今奶茶供不應求,我也是一天不喝就皮癢癢,你就這東西咋這么上頭呢。”花香香撥打著小算盤,噼里啪啦停不下來。
現在她每天盤賬就得盤三回,數錢數到手抽筋。
“我看你隔壁那鋪子在招租,你幫我問問價錢?”季知歡對這方面肯定沒花香香懂行。
花香香探頭看了看,笑道:“那鋪子,也是我的,這連著后面幾家我都買斷了,我租給他們,他們生意不好,便轉讓了,你旁鋪子是打算自己做生意了?”
季知歡沒想到花香香還是個包租婆,“你怎么那么有錢啊。”
“我沒錢,我爹有錢,不然我這鋪子生意不好還能開這么久呀。”花香香撥弄完畢,挑眉道:“你要的話,我不收你租金。”
花香香歷來大方,之前那鐵鍋帶車直接送給她,大手大腳地原來是家里不差錢。
“你講義氣,我可不能占你便宜,按市場價租吧,我打算開個賣冰棍和冰淇淋的鋪子。”
“啥?冰棍是冬天屋檐下結出來的小冰柱子?賣那玩意干嘛,還有冰麒麟?麒麟那玩意你有貨啊?”
她這輩子還沒見過麒麟呢。
季知歡一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想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