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亂七八糟的,他白縉堂堂毒門最有前途的毒師,誰他娘稀罕來什么陳家村落戶,他一把甩開了海東豬,看向了季知歡。
“你就是這娃子的娘?我的蛇是你解的毒?”
裴淵盯著白縉,白家……難道是白家那個毒癡?他怎么會跑到這來。
季知歡抹了一把阿清臉上的汗,瞥向了白縉,“嗯。”
就這么清清冷冷一句話,白縉瞇起了眼,這女人絕對不是個普通村女。
“你是神醫世家的人?”白縉首先懷疑的就是這個。
季知歡搖頭,“不是,還有,我不跟你比。”
白縉皺眉,“為什么!”
憑什么不跟他比,她知道普天之下,有多少人想跟自己比么!
季知歡看了看天色,表情有些高深莫測。
白縉也呼吸緊張了起來。
“因為到做晚飯的時間了,你,不值得我耽誤這功夫。”季知歡說完,白縉差點毒氣攻心!這什么鬼理由!
季知歡沒看他,牽著阿清,“回家了。”
這話是跟裴淵說的,只見裴淵跟個小媳婦似的默默跟了上去。
經過白縉身邊的時候,兩個男人互相對視了一眼。
白縉訝異,隨后跟了上去。
官差提溜著齊天昌打算去礦廠那邊賣個好價錢,季娘子說了,這狗東西還欠著錢呢,下半輩子就挖礦還債吧。
至于那個陳耀宗,也得去衙門服刑。
阿清乖乖得跟在季知歡身邊,時不時回頭對裴淵傻笑。
一家人走在田埂上,還頗有幾分歲月靜好的意思。
如果不是后面跟著個白衣男子正在跟鳥打架就好了……
“你之前中了赤毒,是怎么解開的!”
白縉這么一句話,讓一家三口都停下了腳步。
季知歡瞇起眼看他,“你知道他中過毒?”
白縉終于被人正眼瞧了,驕傲得揚起下巴,“那是當然,小爺我可是……”
“說人話。”
“哦。”白縉悻悻摸了摸鼻子,“反正我出身毒門,在我們那地方,能比我強的不出三個,赤毒乃是我毒門密宗叛徒叛逃出后,跟蠱門結合修煉出來的毒藥,中了此毒,有解藥還得配合蠱,反正普天之下,等同于沒有解藥,你到底是怎么辦到的。”
裴淵眼眸一冷,謝瓊芳看來是真的很不想自己活下去。
“說了你也不知道。”季知歡還能把靈泉掏出來給他研究么?不存在的。
不然她開這金手指頂什么用,管他這個門那個門的毒呢,想害死她罩著的人,也得問靈泉答應不答應。
靈泉:……我一句臺詞也沒有啊。
白縉氣結,這女人,他一咬牙道:“你要是能跟我比一場,我就去幫你查到底是什么人害他!”
這可是自己最后的籌碼了。
裴淵扭頭道:“用不著,我知道是誰。”
嘿,這一家子是不是都有什么毛病啊。
“我是白縉,你們知道這名字在外頭,想見我的人有多少么!”白縉已經有點歇斯底里了。
季知歡腳步一頓,“你是不是三歲進了毒池不死,十六歲從毒窟活著出來那個。”
季知歡說得是原書中的設定,那時候的阿清出場已經是十八歲,最后死于原女主季明紓的幕后的大佬白縉之手。
雖然成了毒王,但死后挫骨揚灰,全拜白縉所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