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這樣的禍害,就特娘得該一拳懟死!跟這樣的人做同學,當心他哪天也在背后捅你們一刀!”
安生本身就是個話嘮,說起話來嘴巴從來都不饒人,一番話,不僅把宋子安給罵了進去,就連剛剛低聲亂嚼舌頭的幾位同學也一并給兜了進來。
“安生,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辭,并不足為信!”
“宋子安同學平時的為人如何,大家都有目共睹,他絕對不會做出那種背后捅刀的小人行徑,更沒有理由去陷害一個修為遠不如他的武道廢柴。”
“反倒是你與楊帆,兩個臭蟲一樣的人物,每天死皮賴臉地呆在二十九班,不思進取,不求上進,每次大考都拖累大家的腳步,害得整個二十九班的同學每年都跟著你們丟臉。”
“就你們這樣卑劣的人品,說出來的話,誰能相信?”
一群人開始對安生與楊帆二人口誅筆伐,攻擊不休,一個是武徒七級的尖子生,兩個是武徒二級與武徒四級的吊車尾,孰優孰劣,一目了然。
楊帆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們的班主任黃鐘,這件事情黃鐘最有發言權。
做為這間演武教室之中修為最高的一個存在,楊帆相信,整間教室內所發生的一切應該都瞞不過黃鐘的感知。
而且,剛才他所施展出來的大圓滿境界的蠻牛拳,黃鐘不可能會看不出來,不可能會不明白他楊帆現在已然今非昔比,他的戰力,足以媲美武徒七級甚至八級的學員。
班里的其他同學沒有目睹事情的經過,評論對錯全憑個人的喜好,這沒什么,反正楊帆也把他們的話給當回事兒,這些年,類似的冤枉與誣蔑他已然經歷過太多,也不在乎再多一次。
但是黃鐘這里不一樣,他是二十九班的班主任,是他們的老師,楊帆還是希望能夠從他的嘴里得到一個相對公正的處理結果。
黃鐘輕輕地把宋子安放到地上,同時吩咐班長趙褚電話通知醫務室過來救人。
之后他才抬頭正色向楊帆看來:“楊帆,你很不錯,竟然將蠻牛拳修煉到了圓滿境界,看來這三年以來你并不是什么都沒做。”
“不過,再怎么說,你也不該對自己的同學出手如此狠毒,剛才如若不是我及時出手化解,宋子安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你知道嗎?”
楊帆輕輕點頭,他并不否認這一點。
驟然將蠻牛拳晉級到了大圓滿的層次,他確實有些低估了剛才隨手那一擊的傷殺力。
不過,他并不后悔,如果再來一次的話他仍然會那樣做。
因為那個宋子安在出手的時候,也沒有絲毫留手,如果不是他及時反應,這會兒身受重傷或是有生命危險的人,就該換成是他楊帆了。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他并沒有做錯。
楊帆相信,對此,黃鐘肯定也是心知肚明。
“既然如此,稍后宋子安同學恢復了意識之后,你親自過來跟他鞠躬道歉,然后承擔接下來的所有醫療費用!如果宋子安同學原諒了你,不準備深究此事,我可以不向校方反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