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所里面的情況她剛才就已看得分明,堵在門口的竟然是幾個修為著得一塌糊涂的雜牌軍,所以他才會那般地鄙夷陳國富,手底下帶著六名武師三級的學員,卻連個大門都進不去,不是廢物是什么?
“修為最高者不過才武師四級,余者皆不值一提。”孫紫寒掃了一眼正坐在門口桌前嗑瓜子的楊帆幾人,不由搖頭輕嘆:
“鎮守府的擂臺賽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這一屆的青山武校盡出了一些廢物還是怎么的,怎么能讓華南武校的這支雜牌軍成了坐鎮首席了?”
正在嗑瓜子的幾個人身子一僵,不由抬頭向孫紫寒一行看來,楊帆輕聲問道:“這位大嬸既然這么相信青山武校的諸位同學,那我就好事做到底,幫你把他們叫下來好了。”
說完,不管孫紫寒因為大嬸這個稱呼而變得異常難看的臉色,楊帆突然抬頭沖樓頂喊了一聲:“鐘大山同學,有人說你們青山武校這屆這的學生全都是廢物,你們要不要出來證明一下?”
刷!
排名第二的套房房門被突然打開,鐘大山黑著一張黑臉站在樓閣的欄桿處往下觀瞧。
“是誰敢如此羞辱我青山武校,有本事且上來一戰!”
在鐘大山的身后,趙萬乾、姚成斌幾人也先后出來,冷著臉同時低頭向下觀看。
“我道是誰敢這么口出狂言,原來是穆姬女校的人。”趙萬乾不屑撇嘴:“怎么,去年被我們學長修理得還不夠,今年還想要繼續找虐?”
孫紫寒面上不由布起了一層寒霜。
她身后的六名女生也不再似剛下車時那般笑顏如花,同時神色冷冰地抬頭注視著樓上的鐘大山等人。
“莫在上逞口舌之利,有本事就……”
為首的一個短發女生出言挑釁,結果話剛說一半,就被孫紫寒給出聲打斷:“錢鳳,莫要自做主張!既然入了這所鎮守府,那一切就要按照鎮守府的規矩來,切莫逾越。”
錢鳳不解:“孫老師,可是他們出言無遜在先,不教訓他們一下,他們還真當咱們穆姬女校無人呢!”
在她看來,青山武校的這些廢物,連華南武校這幾個十足的廢柴都干不過,根本就沒有資格在她們的面前囂張,不狠狠地揍他們一頓,實在是難解心頭之憤。
孫紫寒狠瞪了她一眼,暗中傳音道:“蠢材!你給我好好看看,他們一個個的全都是什么修為再說!”
說著,孫紫寒悄悄往錢鳳的體內輸入一道無形的勁氣直接涌入她的雙眼。
然后,錢鳳的身形一震,再次抬頭看向鐘大山幾人的時候,面色不同狂變。
尼瑪!
兩個武師級七,三個武師六級,還有一個武師五級,這樣的隊伍配置怎么可能會是廢物?
這些人到底是搞什么,逗她們玩兒嗎?
依著青山武校這些人的實力,他們怎么會愿意屈居在排名第二的房間,華南武校的人到底許給了他們什么好處,竟然能讓他們情愿讓出首席的位置?
不自覺地,她們就想到了青山武校與華南武校之間肯定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齷齪勾當。
否則,華南武校這幫平均實力甚至連武師二級都不到的廢物配置,斷然沒有戰勝青山武校的可能。
“這,或許就是我們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