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王級符寶每一件都價值連城,并不是什么人都有機會能夠體驗一次,之前有人為他們提供使用王級符文的機會,心情自然是很爽歪歪。
可是現在,楊帆竟然說那本就是贈送給他們的東西,心態什么的直接就崩了有木有?
不止田不器覺得自己錯過了好幾百個億,他們兩個也是一樣一樣的。
仿佛是感受到了三人身上傳來的無盡怨念,楊帆不由抬看了他們三人一眼,淡笑道:“之前那三個算我的,還要感謝三位出手,救了大家一命。”
說著,楊帆一翻手,又從儲物空間掏出了三枚一次性的王級符寶,分別遞送給田不器、傅正卿、朱華南三人。
“這怎么好意思呢,我們也是為了自救,怎么能將所有的損失全都歸結到帆少的頭上呢!帆少,你這是在打我們臉呢!”
田不器臉紅脖子粗,很氣憤地一伸手,刷的一下就把楊帆手中的王級符寶收到了他自己的識海空間之中。
傅正卿與朱華南忍不住白了這老兒一眼,特么還能更虛偽一些嗎?
“小友敞亮,如此老夫就厚顏受下了!”
“沒想到你小子竟然也發了大財,既然你非要孝敬本校長,那本校長就跟你不客氣了!”
傅正卿、朱華南一一伸手將符寶接過,臉上的笑意如花,怎么也遮掩不住。
哪怕是王級強者,哪怕是一域之主,也拒絕不了王級符寶的誘惑。
尤其是在這武道秘境之中,一件王級符寶的威力,簡直就是逆天級別的存在,有了它,他們就相當于是又平白多了一條性命。
所以,哪怕心中再不好意思,他們也沒有跟楊帆客氣。
見所有人都收下了他的禮物,楊帆的腰板一挺,直接就硬氣了起來。
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
這些人收了他的東西,那就得承他的人情,該出力的時候必然不會袖手旁觀。
楊帆挺直腰板,沖著田不器幾人一拱手:“如此,晚輩接下來的安全,就要全仰仗諸位前輩了!”
田不器咧嘴一笑,不以為意地一擺手,吹起了牛逼:“那都不是事兒!帆少且放安心,有我田老四在一日,不管是在這武道秘境,還在聯邦人族,都沒有人敢傷你半分!”
朱華南一邊把手中的王級符寶揣向懷中,一邊看著楊帆道:“小子,就算是沒有這玩意兒,你有什么事兒,老夫也不會袖手旁觀。”
“是啊,小友這話說得就有些見外了。”曲鴻德撫須輕笑:“現在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無論如何,我等也不會坐視小友遭難。”
幾個人一個比一個說得好,感動得楊帆眼圈兒都紅了,如果這些人在說話這些排場漂亮話的時候,再配合著將楊帆送出的符寶還回來的話,沒準兒楊帆就真的相信了。
“真是一群虛偽的老家伙!”
田飛瑤鄙夷地瞥了幾人一眼,然后便殷勤地湊到楊帆身后,巴巴地為楊帆捶起肩膀來。
這一路下來,小丫頭的這一套動作真是越來越熟練,幾乎一有空,就會不自覺地湊到楊帆的身邊來。
“師傅放心,徒兒也會誓死守護師傅呢!”田飛瑤嬌聲道:“人家現在可是精神靈師,激發王級符文的話也會很強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