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不是凌云的對手。
二人的精神天賦雖然全都牛逼得想要上天，剛一出生就攪得附近出現天象異動。
但是他們彼此之間還是存著一定的優劣差異。
凌天做為哥哥，資質卻要比弟弟還差上一絲，所以當初那對虎妖夫婦才會優先選擇凌云做為附靈對象。
相應的，凌云的修為速度與領悟能力也時時都能超出凌天一絲。
此刻二人的生死之斗，雖然前邊看上去似乎是勢均力敵，但是不管是吳道，還是古澤炎、柳思龍，全都從一開始就已看出了此戰的結果。
到了最后，凌天必敗無疑。
當然，如果凌天悍不畏死，最后選擇要與凌云同歸于盡的話，其實還是可以做到的。
只是吳道幾位大佬肯定不會坐視人族的天驕就這么輕易殞落，必要的時候，他們肯定會出手干預。
幾人都在認真觀戰的時候，楊帆也沒有閑著，目不轉睛，心用學習領悟。
“你觀摩六級靈帝凌天與人比斗，心有所悟，習得天級精神秘術——困神術！精神力+1000，精神意志+1000，初始技能熟練技能熟練度+100，當前技能熟練度（100/1000）。”
“你觀摩六級靈帝凌天施展天級精神秘術困神術，心有所觸，對困神術的理解進一步加深，技能熟練度+500。”
“你觀摩六級靈帝凌云（虎子方）與人比斗，心有所悟，習得天級精神秘法——子午聚神功！精神力+1000，精神意志+1000，初始技能熟練技能熟練度+100，當前技能熟練度（100/1000）。”
“你觀摩六級靈帝凌云（虎子方）施展天級精神秘法子午聚神功，心有所觸，對子午聚神功的理解進一步加深，技能熟練度+500。”
“你觀摩六級靈帝凌云（虎子方）與人比斗，心有所悟……”
兩名實力相當的六級靈帝如此纏斗，絕對不是輕易就能遇到的絕好機緣。
楊帆剛才辛苦挑撥了這么久，終于如愿所償地看到了這么一出精彩至極的好戲。
耳邊的系統提示不斷。
凌天、凌云二人所修煉的精神功法與精神秘技雖同出一門，境界也相差無幾，但是卻都是楊帆之前所沒有接觸過的全新功法。
所以，楊帆站在一邊細細觀摩，技能經驗刷得那叫一個爽歪歪。
而且兩人因為功法相同，所以他們每施展一次，楊帆就相當于是同時刷取了兩次技能經驗，各種技能經驗的增長速度簡直想要飛起。
從來都沒有這么爽過有木有？
十幾分鐘后。
凌天終于開始顯露疲態，出手的速度與力度都開始大不如前，很一點兒后繼乏力的架式。
楊帆巴咂了兩下嘴，看樣子這哥倆的戰斗馬上就結束了，不出意外，吳道很快就會出手鎮壓。
“也差不多是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