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辛氏又攆回了屋里,葉安荷轉眼就給蘇墨白一個白眼。
蘇墨白卻混不在意,反問:“你還同誰提起過我?”
“我是與葉家決裂出來的,你覺得我還有其他的人可提嗎?你也別在那自戀了,我也就和母親說起過一回,是她惦記著你,你當時不是等著拿續骨草救人嘛!對了,那人現在好了吧?”
“誰知道他好沒好!是這些柴嗎?”
蘇墨白的口氣有點不耐煩,拿起一根柴狠狠劈了下去,就好像有仇一般。
小白原本已經不叫了的,這會又豎起了汗毛來,眼神不善地看著蘇墨白。
蘇墨白斜瞥了它一眼,“要再干一仗嗎?”
小白轉頭看向葉安荷,小眼神委屈巴巴的。
“好了,小白,他是過來幫忙的。”
小白“嗷嗷”叫了兩聲,然后跑過去把蘇墨白劈好的柴叼起來了碼在了一起,又揚了揚脖子,向他示威。
它也就是不會說話,不然一定會說:“看,我也能干活!”
葉安荷搖了搖頭,這兩個“白”,一到一起就掐架,不過氣氛卻又出奇地和諧,一人一狼都拼命的表現。
她回屋去舀了水,辛氏給她使眼色,“這蘇公子……”
“他就是主管我的大人,您別操心了。”
“大白,小白,過來喝水。”
小白立刻跑了過來,在她腳邊蹭了蹭,蘇墨白站在原地,“大白?”
“嗯,你是大白,它是小白,有意見啊?”
“沒。”蘇墨白接過水喝了起來,平平無奇的白水,硬是被他喝出了絲絲的甜。
大白小白組合也很給力,都不到一頓飯的功夫就把柴劈好了,蘇墨白直接起身告辭。
“嬸嬸,我還有公務,先告辭了。”
辛氏出來,只見了一團黑影,院子里已經堆了一個小山的柴。
“這么快?”
“是啊,他會功夫的,隨便揮兩下就劈好了,這些還是要曬一曬的,我再去弄些大干枝,客棧要用的。”
說起客棧,蘇墨白回來后,便拿著那枚銅錢發了好一會的呆。
“干什么呢?”許子京從后面走了過來。
他拿起好幾根繩子問:“哪個好看?”
“不就是繩子嗎?我看著都差不多。”
“怎么會?這顏色不同,粗細也不同,編織的紋路也不同。”
許子京奇了,“你說你一個只知舞刀弄劍的,什么時候這么細心研究起這個了?情況不對哦!”
“你快說哪個好看?”
“那我要知道你用來做什么?”
“我……”
他忽然想到,葉安荷說許子京是一個大嘴巴,自己答應她不會什么都跟許子京說的,便又止住了,“算了,我自己選。”
他將那些繩子在銅錢上挨個比了一下,最后選了一條黑色的,粗細也適中,便將銅錢給系在了上面,挎在了脖子上。
“我還以為是什么,不就是一個銅板,還系脖子上,這是怕丟了?那我以前的銀子被你當暗器用,也沒見你有多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