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子京伸出脖子來,“我能說話了嗎?”
“少貧嘴,去調查一下,這附近一帶可有驅獸人。”
“驅獸人?”葉安荷與許子京異口同聲,可她們的疑慮卻不同。
許子京是震驚這地方居然還有這樣的大人物,葉安荷就是單純的不懂。
蘇墨白便給她解釋,“驅獸人是一種術士,他們有著一種特殊的本事,可以讓一些獸物聽他的話,供他驅使。”
“那就一定是了,只是我不曾想葉芷瑤會如此歹毒,也是了,不是已經在她手上死過一回了。”
那一次雖說是有意外的成分,可終究原主是死了的,那這筆賬自然要記在葉子芷瑤身上,終究還是自己太大意了,以為遠離了那個家就沒有問題了,結果她卻從未停止過對自己的陷害。
“欺人太甚!這上一件事還沒完,居然又跑出來害人,我現在就取消她的報名資格!”許子京又憤憤不平起來。
“上次的事?”葉安荷疑惑問。
“就是被騙去柴房的事!我就沒見過這樣歹毒的人,倘若讓她進了我大孟皇室還不是一個禍害,公主姑姑興辦女輔學院,本意是為大孟江山儲備人才,豈容這種禍害進入?”
說著許子京便往外走,蘇墨白攔住了他,“子京,凡事不可過早下結論。”
“嫂子都被欺負了,你還攔著?”許子京仰著頭一臉的不憤。
“嫂子?”葉安荷被這個稱呼給弄無語了,至于被騙去柴房的事她倒是并沒有意外,這不是葉安荷一貫的手段嗎?
“可不是,嫂子你是不知道,我們都慰大人這個人呀,他認準一件事就要做到底,認準一個人也是一樣的,他既認定了你,那今后你便是他唯一的娘子。”
“咳咳咳。”葉安荷被嗆住了,同時也佩服許子京,他是真話嘮,剛剛還在那義憤填膺,這會兒又對著蘇墨白一陣彩虹屁。
當然她并不知許子京被蘇墨白警告的事。
“咱們先且不說這事,蘇公子所言極是,你且先調查這件事究竟是不是驅獸人所為,咱們也不可打草驚蛇,以我對葉芷瑤的了解,她不像是能夠認識這樣的人,不知她背后是否還有靠山?她報名參加女輔學院又究竟為了什么?”
葉芷瑤已經成了一個謎,在她身上出現了很多事都和自己接收的記憶不一樣。
“好,我這邊去。”
許子京走后,葉安荷依舊滿腹愁云。
蘇墨白安慰道:“放心,你還有我,這幾日我也不在客棧住了,我帶我的隨從去山上保護你。”
“這就不用了吧?”葉安荷趕緊拒絕。
這她娘都追問了她好幾遍自己與蘇公子到底是什么關系了,她一時也解釋不清,自己對蘇墨白的確好感,卻也沒確定下來,這樣一鬧,還不滿城皆知?這可和她當初的想法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