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景笙也等候多時了,幾日下來,他已經如同一個賭場老手一般,很是膨脹,低級場他已經不屑去了。
“兄臺,這是打算換場了?”
賀景笙意氣風發,“小公子要來嗎?”
“來!”她從懷里掏出一打銀票,笑道:“玩得不就是開心嘛!小爺有都是錢!”
荷官眼神一亮,忙道:“里邊請!”
這一次的八人已經換了四個,原來的那四個已經被提點過了,基本上都不用葉安荷親自出手,賭場那邊便有人給了警告。
他們想要宰這只肥羊,賭場那邊也在想宰,小胳膊扭不過大腿,都識趣地讓道了。
賭場這邊又安排了自己的人進來,當然作為賭場一方,葉安荷是送上門的肥羊,賀景笙他們放過。
荷官自認為自己的能力不錯,完全可以控場。
可實際操作起來卻完全不是那么回事,這肥羊雖然也一直在輸,可每次輸的都不多,偶爾贏一回,卻是觸底反彈。
他原以為是自己在控制別人,幾場下來,他卻有種被人控制了的感覺。
而最慘的當數賀景笙了,把之前贏的錢都輸沒了,一下子就輸紅了眼。
大吵著:“再開一把!最后開一把!”
葉安荷道:“別了吧,兄臺,你今天的運氣不太好,咱們今天就到這里吧!再說,你也沒有錢下注了!”
“不,我把我這玉佩押給你!”說著,他便將自己腰間的玉佩解了下來。
這枚玉佩她曾經見過,說是他們賀家的傳家寶,有一次她碰了一下,就被他一陣吼,現在竟然要把這家傳的寶貝拿來押注,還真是可笑。
“好,那就這最后一次!骰子我讓你來搖,如何?”
“好!”
可在瑾瑜的聽聲辨位的本事之下,注定了他將會輸得徹徹底底。
葉安荷拿著那玉佩走了,賀景笙有些頹然,最后被賭場的人給扔了出來。
而贏走了大頭的葉安荷,卻被他們盯了上。
葉安荷同瑾瑜還沒走出賭場,便被人攔住了。
“小兄弟,你的賭術不錯啊?有沒有興趣和我們掌柜的賭上一把。”
這是要找事啊!她原本只是想坑一把賀景笙,讓他沒事別跑自己面前晃悠,也報原主被害死之仇,卻沒想到還卷入了賭場的黑幕中。
“好啊!”
她爽快地答應了下來,那就讓她看看這個賭場的真正面目,順便幫班況拔一個毒瘤。
“好!請!”
幾人引著葉安荷便進了一個暗室,里面黑黢黢的,隱約間可以看到一個人影坐在那里。
葉安荷適應了一會兒,方才看清,這所謂的掌柜的是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下巴上一縷胡須,臉很消瘦,眼中帶著一股戾氣,太陽穴突起,仿佛是一個練家子,一看就不是一個好惹的人。
“您就是這里的掌柜的?”葉安荷詢問。
“算是吧?聽說小兄弟今晚的手氣不錯,在下技癢,不知可否想和小兄弟比上一把?”
說話倒是客氣,就是手段有些強硬,葉安荷知道,若是她剛剛不答應,一定會被強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