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白狐疑,不知葉安荷為何提起班況。“怎么?”
葉安荷賊賊一笑:“這不是中秋了嘛!我也沒什么禮物送他,就把這當禮物給他嘍!”
蘇墨白瞬間明了,“那你這禮物可真夠特別的。”
葉安荷嘟嘴,“怎么?不行嗎?”
“行,怎么不行!”
蘇墨白寵溺地敲了一下葉安荷的小腦瓜。
葉安荷這便跟著蘇墨白回去了。
賭坊很快就被官府查封了,班況也來到了現場。
聽說這是葉安荷送他的禮物之后不由得搖頭失笑,“這小情侶還真是,這剛送了我一個奉承賭場,又送了我一個奉陽賭場,這都和賭場干上了。”
徐知府作為這一方的地方官,有些戰戰兢兢,聽得班況在那自語,更是滿腦袋冒汗。
“是屬下的錯,屬下疏忽了,沒想到他們還有陰陽兩套賬本。”
班況搖了搖頭,“他要有心欺騙你,你再怎么小心也沒用,好在這里的情況不是很嚴重,不過是坑賭徒的錢罷了。”
這與奉承一比,的確是好了很多,看著徐知府那過于小心謹慎的模樣,他又有些不忍,明明自己長相和藹可親,怎么各個見了他都像見了鬼一樣。
他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更平和一些,“其實,每個賭坊都會存在一些問題,若真想規避,那便要從源頭掐死,本官自會秉明圣上,從長計議。”
“是是是,無論如何整改,下官都將定力支持,積極配合。”徐知府卻還是一副小心模樣。
班況無奈,看來不能再繼續這個話題了,便道:“好了,這事正常查辦就好了,別將氣氛搞這么沉重,中秋賞月大會籌辦怎么樣了?”
徐知府便笑吟吟地說道:“這事歷年一直是小女在操辦,今年又有蘇特輔幫忙,籌辦得十分順利。”
“那還真是難為他了,還能做如此細致的事。”班況也頗為感嘆。
他曾為太子太師,這些個公子哥也算是他看著長大的,每個人什么脾性自然有些了解。
徐知府對蘇墨白印象也不錯,見他與自己女兒共事了幾次,看著十分般配,便有心向班況打聽。“蘇特輔是京城人士吧,不知道可有婚配啊?”
“嗯?”班況饒有興趣地看著徐知府,這會兒倒不似剛才那樣戰戰兢兢了,還膽大地問蘇墨白可有婚配,“徐知府這是想要做媒?”
徐知府忙笑道:“讓大人見笑了,小女年芳十八,還沒說人家,原本叫她讀書是想豐富一下她的學識,誰知這讀起書來就總把自己當成男兒。”
說著他又嘆息道:“也怪我給驕縱壞了,總妄想做出一番事業來。”
班況道:“徐大人也不要太自責,女孩子有志氣也算不得什么錯。”
他不就認識一個有志氣的?剛剛還送了他這么一個大禮呢!
“話是這樣說,這女輔學院招收原也是一個機會,無奈過了年歲,我看她與蘇特輔很是投緣,如果能結成秦晉之好,這也算是一種效力了。”
原來是打著這個主意,怪不得有這勇氣了,自古父母為了子女哪怕是怯弱的性子都會多些硬氣的。
班況笑了笑:“墨白他倒是沒有婚配,不過恐怕他注定與令千金無緣了!”
“此話怎講?”徐知府不解。
“你且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