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芷瑤差點沒被氣死,她知道那塊玉佩是賀景笙的,而這位知府千金又說這玉佩是一個很重要的公子的,那豈不是就是賀景笙送的?
她早就看這兩人眉來眼去好半天了,那當她是什么?就算自己先背叛賀景笙報名了女輔學院,那不還沒被皇家選中嗎?那她就還是他賀景笙未過門的娘子,這個徐小姐算什么?
她也趕緊摘下最后一張紙條,“那就各憑本事吧!”然后惡狠狠地瞪了兩人一眼。
然而很遺憾,待她想出答案,兩人已經將答案交到了守關人手里。
她氣道:“賀景笙爾敢!”
賀景笙的腳步頓了一下,抬頭看向最上方的那個花燈,毅然道:“抱歉!”
然后同徐小姐雙雙通過,葉芷瑤氣得一跺腳,趕緊追上去,可葉安荷已經拿走了一個名額,她被自動淘汰出局。
第九關是猜一詞語,謎題是:“錯愛呂布貂是妻,舞女廣舒絹絲棄。”
葉安荷想了一會兒,便已猜出了答案。至于遲遲沒有把答案交上去,她純屬是故意停下來看熱鬧。
不過她以為上來的會是賀景笙和葉芷瑤呢!那樣她就能看到小情侶互掐的戲碼了,沒想到上來的竟然是賀景笙和徐小姐。
“恭喜啊,就剩最后一關了,不過這最后一關可只有兩個名額,一盞明燈,我期待著與你們其中一人相見!”
說罷,她便將答案遞給了守關人。
賀、徐兩人氣得差點吐血,這人明顯在挑釁他們!可剩余的名額只有一個了,倘若葉安荷想出最后一題的謎題,也就沒有他們兩個人什么事了,他們必須盡快進入到下一關。
賀景笙當機立斷道:“現在咱們兩個再競爭下去沒有任何的意義,不瞞徐小姐,頭獎的那塊玉佩是在下的家傳之物。”
徐小姐有些發愣,似乎沒有聽明白賀景笙的意思,賀景笙只好繼續解釋。
“我這玉佩前些天落入了別人之手,家父過世時曾告誡過在下,人在玉在,玉碎人亡,若是徐小姐實在喜歡,在下可以借小姐觀賞,卻不能如此相讓。”
徐小姐當即就呆住了,這塊玉佩是蘇墨白拿給她的,可他又沒說是自己之物。許是從哪里得來的,便將其借給自己當了頭獎。
那么,那個同蘇公子穿一樣衣服的女子爭奪第一,說不定就是要幫他贏回去呢!
可是自己也明明有機會幫他贏回去啊,哪怕真的是這位公子之物,與蘇公子說清,還他就是了,為何相讓。
她還是心有不甘,葉安荷卻已經在上面喊了,“你們兩個都放棄了嗎?那我揭謎面了,不過這謎面我若是揭了,你們就沒有機會了。”
“得罪了徐小姐,你若怪我,日后我再來府上賠罪,我真的不能將這塊玉佩落入她人之手!”
說罷,賀景笙快速在紙上書寫了答案,交遞給守關人。守關人點頭給了通行。
徐小姐將答案寫上也是來不及了。
她只希望這位公子能夠贏下那女人,畢竟這玉佩是他之物。
最后一題的謎面是:相逢秋月滿,也是猜一詞語。
這題看著難,實則也簡單,葉安荷已經想到了答案。
她嘿嘿笑著:“抱歉,你上來的太晚了,我已經想到了答案,這一題是我的了!”
賀景笙大急,“這位小姐可否把這題讓給我,那頭獎對我來說意義非凡。”
“哦?”葉安荷假意詢問,“你不要告訴我那塊玉佩是你的家傳之物?”
賀景笙一愣,隨即道:“你……你都聽到了?”
“你覺得我有那閑工夫聽你在那里聊天嗎?就算那頭獎真的是你的家傳之物,我也不會讓給你,你本事你就奪去,但讓……不好意思!我憑本事拿到的,憑什么讓給你!”
說著葉安荷已經摘下了紙條,賀景笙便回來搶,兩人便在最高層上一陣爭奪。
下面的人早已放棄了繼續答題,都紛紛看著這一幕,蘇墨白也不例外,他的眼睛都要噴出了火來,好一個賀景笙,倘若葉安荷有什么閃失他與他沒完。
這場爭奪賽,并沒有進行太久,葉安荷終究是一介女流,在搶東西方面很吃虧,但她也沒能讓賀景笙搶了去,他們便一人搶到了一半。
這回不用爭了,謎面都沒了,賀景笙大急,“這要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