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得徐小姐有些站立不穩,她忙跑了過去,將她扶住。
徐小姐苦笑了一聲,“我注定是沒機會了!”
一項嘴皮子利落的柳嫣兒此時也不知該如何勸慰,只因那兩人實在太耀眼。
“你沒事吧?”落地之后蘇墨白連忙詢問。
葉安荷搖了搖頭。
“那有沒有被嚇到?”
葉安荷再次搖頭。
蘇墨白還要對她進行檢查,葉安荷只好說道:“我真的沒事,不過通關答案飛走了。”
“飛走就飛走吧!反正你在我心里是最棒的!”
葉安荷意外跌落,燈塔上便只剩賀景笙一人了,可是他并不知道謎面是什么,便去問守關人。
守關人表示自己并不知道,要么自動棄權,要么就等葉安荷返回來與他共享。
可那人是葉安荷,怎么可能和他共享啊!她只會羞辱自己,她不讓自己好過,自己怎么可能讓她好過!
“不公平!”他便在塔尖喊道:“她和賞月大會的主事關系不清不楚,誰知道有沒有提前拿到謎面!這個通關不公平!”
賀景笙與守關人爭辯道,聲音很大,并有意想引起他人注意。
蘇墨白的耳力本就比常人好,聽了這話便要再飛上去。
“找死!”
葉安荷忙拉住他,“你此時去與他理論,不是正中他的圈套嗎?”
“那又怎樣?害你摔下來的這個仇我是一定要報的!”
蘇墨白要去,葉安荷還真攔不住,其實她心中也有氣,但這種情況下去找他算賬并不明智。
她有些著急,忽然一個沉穩的聲音喊了一聲:“墨白!”
葉安荷循聲看去,卻是班況,徐知府也跟著走了過來。
他先是十分艷羨地看了葉安荷一眼,隨即對蘇墨白道:“蘇公子,這事交給我吧!”
他便命兩個衙差上去,結果發現這還是一個老熟人。
雖說賀景笙在女輔學院主事團里的存在感不高,但畢竟是新科狀元,打過幾個照面。
衙差勸了兩句,便下來匯報。徐知府一聽還是一個大人物,也頗為頭疼。
按理說這位狀元爺與蘇特輔還是同僚,不該如此質疑,再看蘇特輔這憤然的眼神,看來兩人私下定是有過節的。
班大人既已將其叫住,定然是不想此事鬧大,那這時候就需要他親自出馬了。
“我上去一趟吧!”
徐知府說著便要上去,忽然徐小姐走了過來,“阿爹,讓我上去吧,我和這位公子也是一路闖關過來的,想是我去說會好一點。”
“好!”徐知府忙點頭。
徐小姐便落得一個知書達理的好印象,她這明顯是在蘇墨白面前表現。
葉安荷撇嘴,然后又瞥了蘇墨白一眼,蘇墨白是何其無辜啊,他好像有點理解被飛醋波及的感受了。
他忙拉住葉安荷的手,“就讓他們處理吧,咱們去賞月。”
葉安荷冷哼,“那賊不抓了?”
“賊?什么賊?”徐知府立聲問,倒不是他故意聽人家小情侶說話,而是在這賞月大會上出現賊,他要攤很大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