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卻朝孟長佩這邊看了一眼,不過由于是拐彎處,只看得孟長佩的一個背影,他看著便覺眼熟,卻一時沒有想起來。
可孟長佩卻把他瞧了一個清楚,不禁也皺起了眉頭。
“這貨看著好像是蘇墨白身邊那兩個跟班的,是叫瑾瑜還是辰逸來著?”
他自語了一句,便朝著女輔學院而去。
同葉安荷初來是一樣感受,哪怕是見慣了皇宮六院的,仍是覺得這里很氣派。
“看來還真是要好好學習學習,這么短時間內能建起如此氣派的試點,還真是大有本事呢!不過就是不知道這主意能否和那個什么女師扯上關系了。”
他并不相信這個女師能有多大的能耐,他前來自然也不是和這個什么女師學習的。
既然有人要打亂現在的平衡,他也不過是順勢而為而已。
他悠哉悠哉地在外面閑逛著,卻被站內的巡邏人員給發現了。
自蘇墨白和許子京到了這邊的據點,便一直被各方人士監視,為了以防萬一,蘇墨白建議在學院增加巡邏人員,以保證學院的安全。
因此這些人員還專門被調教過一段時日,如今這警惕性非常高,是以這個皇二代便被當成了可疑人員。
他立即召來一群人將其圍住,“什么人?徘徊在學院外面究竟是何居心。”
景賢見主子被圍住,不能再當影子了,立刻現身,“你們又是何人,為何圍住我家主子?”
這些人見憑空冒出一個人來,忙都亮出自己的看家棒。
第一個發現孟長佩可疑的人道:“我們是學院的護院,你又是何人?”
這下兩伙人便劍拔弩張起來,孟長佩馬上道:“我就是路過此地,看著這學院無比氣派,想要進來參觀參觀,若方便,我便進去看看,若是不便,我們走就是了,何必弄得這么不愉快。”
孟長佩倒是坦然,也不像是什么壞人,尤其他那一副浪蕩公子的模樣。
為首的護院便道:“想要參觀也可以,不過我要進去通報一下,還請公子報上名諱,從何處而來,去往何處?”
“這么麻煩?你把我家當犯人審呢?”景賢自然不愿意,若連自家主子的面子都護不住,要他這個侍衛也沒什么用了。
孟長佩今日卻是難得的好心情,也不知是不是見了一個絕世美人兒的緣故,若是這事放在以前,他一定會用他那根毒舌說哭這些個看門狗。
他擺了擺手,對著為首的護院道:“我的名諱實在不好說,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諢號,人稱大善人,我從京城來,準備走四方,手里有點閑錢,準備四處捐捐。”
為首的護院一聽,感情這還是一個做好事不留名的主。
前些日子,葉女師將在賞月大會上猜燈謎所得的頭獎折成銀子捐獻給學院這事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那知府老爺也是拿出了攢了好些年的俸祿,聽說這原本是給女兒準備的嫁妝,也一并捐獻了。
是以便刮起了一陣狂潮,歷屆賞月大會的月魁柳小姐也捐了錢來,無論多少,都是心意。
這樣說來,這位便也是來捐款的了,他便趕緊回去通報了。
和夫子一說,夫子道:“那還真是一個怪人,我也沒聽說有這么一號人物啊!”
他無法拿主意,主要是許大人特意囑咐過他,除了許大人本人,還有蘇大人以及班大人,其他所有有京城口音的人都要小心,阜新縣令之死,雖說消息在小范圍內流傳,但也人心惶惶。
他是這個試點的夫子,時常會與許大人接觸,他便是這少數人之一,他是斷然不敢私自將放人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