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賢聞言手一松,葉芷瑤一個踉蹌差點摔倒,模樣頗為滑稽,她整了整衣衫站好。
孟長佩眼中卻迸射著殺意,“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葉芷瑤帶著一些苦笑說:“自然知道,我能夠前來就已經做到了最壞的打算,可這是我唯一的出路,我欲將心賦予君,但愿君心兩不疑。”
“瘋子!丟出去吧!”
孟長佩仍是擺手,景賢將她再次提起,這一次他沒有再松手,直到把人丟了出去,便回來復命。
“丟出去了?”
“是,只是屬下有一是不明,殿下就這么放她回去了嗎?她剛才說的那些話……”
“你信了?”
“屬下自是不信的。”
“就連你都不信,本王會信?你是覺得我比你蠢嗎?”
“屬下不敢,只是這樣放她回去她會不會亂說什么。”
“她沒有那個膽量,若她真是尋本王做出路的,她定然還會再尋機會前來,那她斷然是不會把她今日來之事張揚出去。
若是她想尋別人做出路,也不會宣揚出去。這個人,你先留意一些,既然她這么了解她妹妹,那她妹妹自然也是了解她的。”
孟長佩又勾起了嘴角,一雙桃花眼閃著光,每到這時,景賢便知道他家主子又打壞主意了。
此時的葉安荷還不知道,她已經被她的好姐姐給賣了一個干凈,她看著面前兩個面色陰沉的男人道:“所以調查結果究竟怎樣?不能和我說嗎?”
許子京也郁郁的,看向蘇墨白道:“哥,我覺得這件事是要和嫂子說的,畢竟二皇子已經和嫂子接觸了。”
蘇墨白長嘆了一聲,“這個二皇子,依舊如此荒唐,安荷,你記住,那二皇子不是什么好人,你最好避免不要與他接觸。”
這不再是普通的吃醋,蘇墨白的神色中帶著凝重。
隱約間她已經猜到了什么。
“那三起車夫被殺案是二皇子搞出來的嗎?”
“不是三起,是五起,在我們趕到時又發生了兩起,最后一起更是在我們面前發生的,兩伙人為了爭論第一,便互相廝殺,直至一方死亡。”
葉安荷聽得眉頭一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要廝殺?”
蘇墨白卻是沉默,不再說話。
許子京道:“嫂子,我和你說吧!當今二皇子就是一個大紈绔,并且心狠手辣,給你講一件事吧,有一年舉行射箭比賽,他為了贏下第一名,便臨時起意提高難度,將把子綁在了活人身上,然后去射擊。”
葉安荷一驚,“那人沒事吧?”
“沒事,不過太子卻被他激怒了,他揚言若想贏過他,除非蒙著眼睛算贏,太子便蒙上了眼睛,也將活人當成了把子,十箭中九發,雖只有一發沒中,可正是這一發要了那人的命,當場見了血,龍顏大怒!”
“變態!”葉安荷忍不住罵了一聲。
“什么?”一時許子京又沒聽懂葉安荷這新名詞。
“還真是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