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是一聲悶哼,葉安荷只見眼前兩個蒙面黑衣大漢不知拿著什么東西打在了一個男人的身上。
她急走到面前,卻是分別已久的辛安平。
“舅舅!”她大喊了一聲奔了上去。
而這時她的眼前一花,卻是一白一黑兩個身影。
白影不用想,自然是小白,黑影卻是剛剛沖出去的太叔江,在兩個人的合攻之下,那群黑衣人潰不成軍,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太叔江將人給抓住,這時辛氏也跑了過來,看見葉安荷一陣欣喜,“荷兒,你咋回來了?”
“稍后再和你說。”她忙去查看辛安平的情況,“舅舅你沒事吧?”
辛安平搖了搖頭,這時辛氏才看到他背后的血,剛剛她都被嚇傻了,到現在都有點發懵。
太叔江也查看了辛安平的傷勢,“皮肉傷,沒傷及脊骨。”
葉安荷放下心來,辛氏趕緊扶住辛安平,一家人朝住所而去。
小白則蹭到葉安荷身邊一陣親昵,那兩個人也被太叔江給押了回去。
臉上的面紗已經被摘了下來,其中一個有些眼熟,葉安荷正在端詳,卻聽辛氏道,“你,你不是余家的?”
這時葉安荷也想了起來,“哦,我想起來了,早年你去過葉家莊,你是余氏娘家的兄弟,看來你們是余氏派來的了?”
那人還嘴硬,“不要什么都往我姐身上扯,哥幾個行走江湖,就是想搶些錢財。”
“你胡說!”辛安平氣道,又牽扯到了傷口,一陣發疼。
太叔江忙按住他,“不要動!”
然后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了一些白色粉末涂在了傷口上。
辛安平一陣齜牙咧嘴,可疼過之后,傷口處傳來陣陣的清涼,十分舒服。
抬眼看著那個狡辯的男人,便道:“這兩個人最近一直在尾隨我,今日也是跟著我來的,他們分明是蓄意已久。”
“那就交官吧!反正就強盜這一個罪名也夠判的了,另通知其家人,辦理后續事宜。”
“殺人不過頭點地,通知家人是什么意思?”
葉安荷道:“讓你享受最后的溫情啊,畢竟進去了一年兩年出不來,那你的老母親怎么辦?會不會因為思念兒子哭瞎眼?
你的兒子又怎么辦,會不會被人欺負,說他爹是強盜犯?還有你的妻子,你不在的這兩年她要怎么活?隔壁的老王大哥會不會接機揩油?”
被葉安荷這么一說,畫面感一下子就全都出來了。
尤其是最后一條,無論如何他都接受不了。
“不行!不要送我去見官!”
“可你也不說實話呀!既是如此,我干嘛不報官呀!”葉安荷嘆息道。
“那抓人得抓臟,我是想劫點錢花,可是這不還沒開始落實到位呢嗎是?”那人還在掙扎。
“那傷人總算是事實吧?故意傷人罪名也不小,情節嚴重的可直接判刑,這比強盜還要過分!”
說話間便命太叔江押著他們向外走,那幾個人頓時大叫起來,“不要,放開我!姑奶奶,我知道錯了,就饒過我們吧!”
葉安荷的笑臉忽然一收,“你是聽不懂人話嗎?放不放你是取決于你的態度的,江哥,帶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