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外面已經響起了叫囂聲。
“蕭逸云,你給我滾出來,你把我師傅帶哪去了?”
蕭逸云,原來他就是蕭逸云。
雖說蘇墨白沒有給她講起當日的兇險,但是柳嫣兒經常子看望許子京傷勢為由,隔三差五就跑來一趟,她也知道這傷勢是蕭逸云造成的。
他把自己擄來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想干什么?
葉安荷的大腦快速地轉動起來,與此同時,又有腳步聲靠近。
那人在自己的床邊站了一回兒,疑惑道:“還沒醒嗎?”
蕭逸云冷哼了一聲:“那得問你。”
那人道:“當時迷藥是吹得有點多。”
想到當時,他本是想順著門窗將迷藥吹進去的,誰知這女人會直接開門,他便將迷藥一股腦地都吹了出來。
如果是這樣,她晚醒也是正常的,想罷,便將葉安荷極為粗魯地給扛了起來。
葉安荷感覺好像是走了一條暗道一樣,她偷偷地從袖中拿出一把短刀。
在暗門即將關上的那一瞬,她忽地抽出刀,對準那人的后心,猛地刺了下去。
可預想中的正中后心并沒有發生,那人將她一丟,一個轱轆滾了出去。
葉安荷不容分說,趁著那人還沒起來,直接將刀飛了出去,那人剛好抬頭,刀便朝著他的咽喉而來。
而刀尖已貼上了他的皮膚,他趕忙避閃,卻已是不及,鋒利的刀尖直接劃過他的脖頸。
血頓時涌了出來,他趕緊捂住脖子,真是好險,就差了那么一點。
如果不是他剛剛避那么一下,這一刀一定是插在自己的咽喉上了。
他真是真的沒料到,這女人一擊不中,竟然會直接將刀丟出來,而不是持刀過來。
他才剛剛慶幸,便聽那該死的女人說了一句:“看招!”
接著便又有一東西丟了過來,他趕緊滾向一邊,可那東西卻源源不斷地丟過來,天女散花一樣,打得他頭疼。
他被逼得只能抱頭鼠竄,不由得怒從心中來,想他也是一等一的打手,竟然被一個女子逼得如此狼狽。
他立時躲閃過一枚暗器,待那東西落地,他竟又哭笑不得。
這打得他滿頭包的東西,竟然是碎銀子。
他氣得破口大罵,“我說你這女人,出門帶這么多碎銀子干嘛?”
葉安荷此時已經摸到了她剛剛丟出去的袖刀,頓時又有了幾分底氣。
“我平常出門是不會帶這么多銀子的,可這不是被你擄來的嗎?”
“……”那人被她氣得一時無語。
葉安荷卻掂量起手中的元寶道:“這是今天不夜城的收益,我還沒來得及放下呢!要么,你嘗嘗這個吧!”
這一錠銀子有十兩,如果砸得準的話,應該會很疼吧!
“想得美!”
那人頓時暴起反擊,一個閃步便已至葉安荷面前,將那錠還沒出手的銀子奪了下來。
葉安荷頓時閉上眼睛,一副恐懼的模樣。
那人陰笑道:“你玩得很開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