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那個男人便絕塵而去,她拿著這個東西卻是越來越害怕。
她很是害怕,她想把這東西丟出去,卻怕把自己炸死,便只能緊緊地握著。
可她越是緊張,手就越是不聽使喚,手里的汗也是越來越多,手也越來越滑,好幾次都差點脫手而出,甚至她一著急,都嚇得失禁。
可任由她怎么哭,怎么喊,沒有人來救她。
而手中的東西卻是越來越滑,眼看著就要脫手而出,這時許子京來了,他一個箭步沖了上來,幫忙握住了她的手。
她原以為這又是一場英雄救美,可美緊接著就來了,還一個比一個美。
他們救的是那一城的百姓,根本就沒有顧慮到她的感受。
是啊,誰會在乎她呢?
“秦婉,你父親還等著你去給他道歉!”
忽然一個聲音傳來,卻是那個村姑。
不,人家根本不是什么村姑,是高高在上的女師大人。
看著她與蘇墨白十指相扣的模樣,竟忽然覺得他們是那樣的般配。
“你不追究她了嗎?”蘇墨白悄聲問。
“在她刺我一刀的時候都沒把她送去報官,現在還有什么意義呢?她雖有可恨之處,可到底不過是一個可憐人罷了。”
“那過后,我派人送她去舅舅那吧。”
“好。”
“走吧,咱們也該回去看看那個瘋子了。”
這一次,蕭逸云是真的瘋了。
他期待的大爆炸終究是沒能來臨,而他自己也早就被太叔江給制服。
至此,蕭逸云被移交到了上面,次日便是三堂會審。
可就在當天晚上,蕭逸云服毒自盡了。
毒,還是上次毒死茍縣令的毒,被李春提煉出其名曰三花三葉三蟲草,用之是最毒的三種花,加上最毒的三種葉和最毒的三種蟲。
其毒性很大,沾之一點便會喪命。
“哥,你說這蕭逸云真的是自己服毒自盡的嗎?”
蘇墨白搖頭,“他若死,在押他回來的路上有都是機會死。”
“那到底是誰滅的口?蕭家?都說虎毒不食子,蕭錦元當真那么狠的心?這蕭逸云是他的獨子吧?”
“那便是另有其人了!”
蕭府。
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后,蕭夫人早已哭得死去活來,最后昏死過去。
蕭尚書的身體也是搖搖欲墜,目眥欲裂,緊緊攥著拳頭,“孟長淵他好狠的心!逸兒為他做了那么多事,竟然……”
府上藥師道:“尚書大人節哀,眼下還不是悲傷的時候,這毒是出自我手,只怕會有人大做文章啊!”
“那正好,一不做不休,原還打算再過段時間再動手,如今他害我兒性命,讓我蕭家絕后,我便用整個大孟江山做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