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是盟友,那他必須要支援一下!
他忙給旁邊的驅獸人一個眼神,那人會意,立時吹起口哨來。
這兩個驅獸人便自相殘殺起來。
不過蕭錦元這邊的驅獸人顯然不是高遠的對手,有些被壓制。
小白看罷卻很是生氣,雖然這些蛇蟲鼠蟻都是一些小角色,可到底也同為獸類,在他面前用獸類功擊他,還驅使他們自相殘殺,是真的沒把他這頭靈獸放在眼里啊!
“找死!”他怒吼了一聲,聲音不大,卻直擊靈魂深處。
驅獸人頓時覺得一陣眩暈,那些被驅使的獸類頓時恢復本性,他吐出一口鮮血,已無再戰之力。
高遠雖離得遠些,卻也受到了影響,他自知不敵,趕緊收了笛聲。
孟長淵眼見著最后的屏障被破,從喉嚨里擠出一句,“放……開……我。”
“蘇墨白在哪?”小白問。
孟長淵瞥向旁邊的瑾公公,眼中發出了求救。
瑾公公一直盤算著與這銀發人對上能否有勝算,可若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還能被人拿住人質,那他的勢氣就低了一截。
便道:“被太叔江劫走了!如果你們現在去,說不定還能見他最后一面。”
小白便松開了孟長淵,既然蘇墨白沒有在這里,他便要帶葉安荷去別處找。
可他才剛邁出兩步,便覺背后一股暗流涌來,卻是瑾公會對他發起了偷襲。
“卑鄙的人類!”他頓時大怒,周身釋放出無盡的靈力,竟然把瑾公公的內勁給彈開了。
瑾公公瞪大眼睛,“怎么可能?”
他可是到了“臻”境的高手,放眼望去,整個大孟又有幾個達到“臻”境的?
那蘇裴允在邊關守了那么多年,打了那么多勝仗,卻也不過堪堪“出”境,像太叔江蘇墨白這樣的后輩也不過是“入”境。
可這人僅是憑借著自身的靈力,便將他的內勁彈開。
大孟什么時候出了這樣的高手,且看他的年紀并不大……
忽地,他注視到了那滿頭的銀發,這人該不會是突破了“臻”境之上,返璞歸真的老怪物吧。
當即他便不敢再動彈,微不可查地向后退了一步。
好在這世外高人并沒有把他放在眼里,直接又竄上了樓頂,攜著葉安荷離去了。
孟長淵有些埋怨,“公公,您就這么放他這么去了?”
“我不是對手……”
他剛剛的得意全部沒有了,那種打敗蘇墨白的意氣風發全都沒了。
說完就頹然地走了。
孟長淵這邊沒了瑾公公的加持,頓時損失了一大助力,他抬頭看向還在那蠢蠢欲動的蕭錦元。
“怎么舅舅,還要繼續嗎?”
蕭錦元大言不慚道:“那得看你,但凡老夫還有一口氣在,都不會讓你謀反的!”
孟長淵冷笑一聲,“我的好舅舅,你裝得不累嗎?皇上他老人家又沒在這里!”
“那你是依舊不知悔改嘍?那可就別怪老夫不客氣了!來人,把太子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