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還叫她不成?這許子京平時看著倒挺機靈,今天怎么就傻了。
“哦,哦!”許子京忙應了一聲,便去搭手。
葉安荷終究放心不下,便瞧了一眼,卻見蘇墨白渾身上下,滿是傷疤,有新有舊,看著就讓人心疼。
而隨著小白和許子京將人往水桶里抬,蘇墨白的下半身直接被抬高到葉安荷的視線下。
“啊!”她忙叫了一聲,捂住眼睛,臉色通紅的跑了出去。
小白忽而邪笑一聲,“還挺大。”
許子京差點手滑將人給摔了,這臭不要臉的。
他憤憤地盯著小白。
小白一副“你有意見”的表情,許子京無語。話說這家伙到底是從什么地方冒出來的?和他嫂子舉止親密也就算了,現在還公然調戲他哥?
“沒意見你就走開,別礙事,挺大一個人了,連一個死人都抬不動!”
“我哥沒死!”許子京反駁道。
“對,現在是沒死,可若再救不醒他,很快就死了!”
許子京便閉了嘴,眼下救他哥要緊,等完事的,他定然也要和他打一仗。
小白那出一堆靈草一股腦地都放進了溫水里,許子京看著都覺得暴殄天物。
他所知的藥浴都要煉制一下的,他這就直接放嗎?
而這時小白又在水中輸入了一絲靈力,那些草藥便仿佛活過了一般,有意識地散發著藥力,這一幕直接看呆了許子京。
“你到底是何方妖孽?”
小白微微一笑,沒有回答,“行了,你在這里守著吧,等七個時辰后給他喂七分之一的塑靈草。”
“不是……”許子京滿是抗拒,怎么,他這就被安排了?
行,他忍,一切都是為了他哥。
七個時辰是很漫長的,皇宮那邊卻已經差不多落下了帷幕。
這邊蘇墨白已經得到了及時的救治,皇宮那邊也漸漸進入了尾聲。
隨著瑾公公的退出,和高遠被壓制,孟長淵便落入了下風,被蕭錦元給制服。
同時,一小部分先遣兵終于抵達了京城,將整個皇城進行了包圍,皇上也重振了皇威。
蕭錦元見情勢卻感覺十分不妙,趕緊倒戈,并向皇上邀功道:“太子大逆不道,試圖發起宮變,現已被老臣給制住!”
說罷孟長淵和高遠便給押了上來,皇上擺了擺手,緩緩走向孟長淵,“你當真等不得了嗎?還有半年的時間,誰輸誰贏還未可知,可你知道你走上這一步,可是徹底失去了資格。”
孟長淵掙脫著旁邊士兵對他的束縛,他從小就不喜歡這種束縛感,無論是精神還是肉體。
他冷笑著看向老皇上,緩緩開口,“我是不會差這半年時間的,可是父皇也要給我這半年時間啊,您現在就忠奸不分,您讓我如何信服你呢?”
“好一個忠奸不分,那你說誰是忠誰是奸呢?”
孟長淵瞥向蕭錦元沒有說話。
蕭錦元卻趕緊跪下,“皇上,老臣對皇上可是忠心不二,日月可鑒!”
“行了,都先給朕押回去!”
蕭錦元的臉色逐漸轉陰,看著近在遲尺的皇上,他握了握手中的長劍,可看著圍上來的士兵,終于還是放棄了抵抗。
孟長淵便朝著他陰笑,“舅舅好會演啊,真是一出好戲!”
接著他也被拖走了。
然后身后忽然傳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不是,你們抓我干嘛呀?我又沒動手!”
但見孟長佩也被拖走了,孟長淵更是大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