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就是承認自己與太子或蕭錦元之流有聯系了?”
“不,沒,沒有……”
“朕剛剛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珍惜!你不是能預知未來嗎?那你可預知到了自己的未來?來人,葉貴妃與蕭尚書勾結,現已認罪,賜白綾,留個全尸吧!”
“不,皇上,我可是會預言的,你不能殺我!太子會再次謀反,就在皇后頭七之日!二皇子,你當初答應過我的,你會保我不死的!你可是未來的天子啊,你說話可要算數的!”
“啊?你說什么?完了,這耳朵怎么還出毛病了?一定是那日爆炸,震壞了耳朵。”
葉芷瑤:“……”
她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求二皇子,還真不如求皇上,“皇上,臣妾知道錯了,臣妾只是犯了所有女人都犯的錯誤,臣妾真的是太愛您了呀!”
“朕可不缺愛!”
“可是臣妾是有預知能力的,求皇上開恩,給臣妾一個自證的機會,再等幾日,等皇后頭七……”
“那能說明什么呢?看來你不僅是和蕭尚書有勾結,和太子也牽連不淺啊!”
葉芷瑤是徹底是徹底沒希望了,很快白綾被送了來。
其他人便都退了出去。
孟長佩還在那扒拉著耳朵。
皇上看著來氣,“行了,別裝了。”
“什么?父皇你說什么?不行。兒臣得去看看,先行告退了。”
“你個混小子!”
皇上在后面罵了一句,隨即又微微笑了笑,將剛剛的那么一點不愉快都拋之腦后了。
孟長佩哪里是耳朵聾了,是因為自己要滅了葉芷瑤的口,怕自己也受到牽連罷了。
但說起葉芷瑤,她真的能預知嗎?
“潤喜啊,聽說墨白重塑了經脈,更是突破到了一個新的境界?”
“是這樣說的。”潤喜趕緊恭敬地回道。
“那把他請來給朕看看,這一戰之后,朕也要論功行賞,還有,叫葉女師明日早朝一起來吧!”
這論功行賞,可把李尚書給樂個夠嗆,在這場戰役中,他也算是出力最多的了,雖不能和蘇將軍搶功勞,那也比許大人付出的多呀!
他美滋滋地上了朝堂,卻發現朝堂之上還站著一個女人,在一眾朝臣堆里,顯得格外顯眼。
尤其是那張臉,一看就是一個禍國殃民的,這老皇上是怎么了,現在選女人都要拿在朝堂上說了嗎?
他便問旁邊的人:“這怎么還有一個女人啊?”
那人道:“我也不知道啊,且看看再說吧。”
其他人也是竊竊私語,葉安荷在這場戰役中的貢獻,是很少人知道的,因此都對葉安荷有著不少的微詞,大多都不是什么好話。
這有時候長得太漂亮也是一種苦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