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自己驚到的鳥兒,騰地展翅飛起。
顧慕遠有一瞬間的愣怔。
回想起昨夜的情景,連忙看看左右。
卻哪里還有南鳳儀的身影?
“王爺。”
元福戰戰巍巍踩著梯子,正爬上來。
見他看到自己,忙滿臉堆笑地討好。
“王爺,您要不要下來用些早膳?”
“王妃呢?”
顧慕遠拽拽自己有些皺巴的衣衫。
元福訕訕一笑。
“王妃在含嬌殿,也剛起。”
顧慕遠一個騰挪,從房頂落下。
揉著腦袋,心里有些不高興。
臭丫頭。
竟然把自己留在屋頂,真是沒心沒肺。
看著元福顫悠悠從梯子上下來。
顧慕遠陰沉著臉,冷聲道:“本王不在家的這幾個月。”
“王妃可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出、出,出格的事?”
元福被他的面色唬了一跳。
“王爺指什么事?”
“所有事!”
所以,當南鳳儀躺在貴妃榻上。
拿著畫本子,悠哉悠哉看的興起時。
壓根就沒有想到。
顧慕遠正在書房里。
看著縹緲閣,這段時日的流水賬冊。
“你是說,這個縹緲閣。”
“是她一手建成的?”
“是啊,王爺。”
元福滿臉堆笑,滿心崇拜。
“王妃年紀雖小,眼光卻著實好。”
“這縹緲閣,簡直就是個聚寶盆。”
“短短數日,已經賺了……”
不等他說完。
顧慕遠“啪”的一聲,將手里的賬冊丟到桌案上。
“這么大的事情,為什么不跟本王說?”
開酒樓?
她倒是好魄力!
“沒,沒說嗎?”
元福的冷汗,“唰”一下就下來了。
“王妃說,會親自給王爺寫家書。”
“那處縹緲閣,王妃也沒有從府里拿錢。”
“用的,是皇后娘娘前些日子的賞賜。”
想到她的家書,似乎是提過這么碼事兒。
說家中無聊,建一小雅之處。
聊做樂子,打發時日。
她所指的小雅之處。
就是這座縹緲閣?
還有那個身手不凡的不絕。
想到她,顧慕遠的面色更加陰沉。
她信中是怎么說的來著?
是了。
她信中說:路拾孤女,性命垂危。
不忍丟棄,收為婢女,會拳腳,驚喜。
會拳腳?
那是普通的會拳腳嗎?
只怕那功夫,未必在青煙之下。
“那個不絕,有沒有查過她的底細?”
元福聽著他問,顧不上擦汗。
不住連連點頭。
“那姑娘被救回來時,內傷外傷都極重。”
“將養了好些日子才下床。”
“本王是問你,她的底細!”
顧慕遠有些惱怒。
傷得那樣重,可見不是尋常女子。
這樣的人,放在南鳳儀身邊,他如何能安心?
“衙門,衙門那里派人去打聽過。”
“說最近并沒有什么兇案。”
元福被他一喝,心里頓時慌張起來。
“老奴也不贊成王妃留下她。”
看了眼顧慕遠的面色,心里有些委屈。
“可王妃說,她既是當家主母。”
“怎的就不能,收個喜歡的婢女,在身邊伺候?”
“老奴便不敢再說什么了。”
顧慕遠被氣得發笑。
“倒是個狐假虎威的好手。”
“還有什么?”
“除了那個不絕,和縹緲閣。”
“她還做了什么事情?”
“這個……”
元福擦了把臉上的冷汗。
“容老奴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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