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血氣飄散開來。
白嫩肌膚上,一絲血色暈染開來。
柳玉晃被他激的“啊”聲驚叫。
雙眼看不清他的舉動。
神經就會變得格外敏感。
感受到那一雙手。
沿著自己的唇瓣游走。
柳玉晃震顫的,只剩滿身戰栗。
哪里再能說出話來。
只是恍惚間。
聽著上方的那人,輕聲道了這么一句話。
“說來……”
“你今日,也不過是代人受過罷了。”
是不是代人受過,柳玉晃不知道。
只是那日之后,顧文城幾天都沒有再露面。
正當他心中失落,準備離開時。
那人卻在夜半時分,冒著冷風再度來了。
他裹挾著一身的風雪。
站在床畔靜靜看著自己。
“王爺?”
柳玉晃急忙下床行禮。
顧文城卻并沒有說話。
只伸手扶了他起來。
眼眸里閃過一絲復雜。
那日酒醉,一時荒唐。
將他誤作了旁人。
這幾日煩悶間,才恍惚明白。
自己莫不是,喜歡上了那個叫木南的小公子?
想到自己讓人編造顧慕遠好龍陽的流言。
沒想到,最后與男子有瓜葛的,竟是自己。
將人抱回床榻間。
顧文城看著他的臉。
眼眸暗沉。
“若真是你,本王又何懼這一身污名?”
柳玉晃不敢抬眼。
臉上只閃過一絲的不可置信。
他這是什么意思?
顧文城沒有說。
只是從此后,經常到眠柳巷來。
雖然鶯鶯燕燕仍舊許多。
顧文城每每,卻總是要他陪到最后。
沒人問他是什么意思。
也沒有人敢問他是什么意思。
有人清閑便有人忙碌。
顧慕遠近些時日。
便是忙得不可開交那一個。
冬日的街頭,有些清冷。
出了宮,坐上馬車。
顧慕遠忍不住捏了捏眉心。
沒有了對手的戰爭。
只是一個人的博弈。
自南鳳儀去了溫泉行宮。
顧慕遠便寄情于政務。
知道那小丫頭,一次口信都沒有往回帶。
開始時,他滿心惱怒。
覺得她就是個沒心沒肺的。
時日一久,便開始想,或許只是貪玩。
終究還有縹緲閣的生意。
隔三差五總是要回來趟。
卻不想。
她竟是做甩手掌柜的好手。
將生意交給元福,與那四個半吊子掌柜的。
她竟真的什么都不管。
真是個冷心冷肺的臭丫頭。
自己被氣的半死。
她一句話沒有,抬腳走了人。
看起來,反倒比自己更生氣。
“小孩兒小孩你別饞。”
“過了臘八就是年。”
街邊上,幾個孩童追逐嬉戲。
黏著一個賣糖葫蘆的,不住唱童謠
“去去去,回家拿錢再來。”
賣糖葫蘆的被黏著走不動,揮手呵斥。
“兩個銅板一串,要了錢來買。”
顧慕遠挑簾看了一眼。
那樣酸酸甜甜的東西。
似乎是那丫頭喜歡的。
“停車。”
下了馬車,走過去。
瞧著幾個孩子圍著他,饞的直擦口水。
“給他們一人一串。”
賣糖葫蘆的見狀,忙不迭給他們分。
青煙上前付了錢,心里卻是禁不住的詫異。
自從跟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