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兩雙眼睛,不時瞟向這邊。
正是顧文城與南景庸。
手下打探了半天,也沒有探明底細。
只回來稟報,說顧慕遠是這里的貴客。
“四名大掌事,對他格外厚待。”
“不止留了最好的位置。”
“便是今夜河心亭的琴曲。”
“也都是為寧王刻意安排準備的。”
顧文城蹙了蹙眉頭。
這兵魯子,安排這么一出是要做什么?
莫非又得了什么新歡?
就聽著手下人繼續道:“說是寧王妃大病初愈。”
“寧王高興,帶著她出來散心。”
“特意安排了哄她開心。”
聞言,顧文城不由得怔了怔。
心中道:這榆木疙瘩,還真是開了竅了。
竟然曉得用這些法子,博美人高興。
莫非,是因為南鳳儀落水的事情。
心里覺得虧欠?
寧王府中有他的眼線。
雖然消息遞出來時,已經是半月之后。
但顧文城好歹是知曉了事情的原委。
因而就覺得,顧慕遠這般,十分沒有骨氣。
不過,若那美人在自己懷中。
說不定,只會比他過猶不及。
想到兩人此時,說不定正在兩情繾綣。
顧文城心里就有些吃味。
雖然,這是人家夫妻間的事情。
可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覺得不痛快。
但當著南景庸的面,卻又不能說什么。
只得打了個哈哈。
干巴巴道:“沒想到,我那個弟弟,居然還有如此一面。”
“十一公主果然魅力。”
“竟能讓這棵千年鐵樹開花。”
南景庸心里也不是滋味。
自己好歹是南鳳儀的皇兄。
那臭丫頭,收了自己的東西,卻將自己置之門外。
說不見就不見。
如此狠心絕情。
偏偏大啟的皇族,似乎都對她十分偏愛。
顧慕遠自是不必說了。
看起來事事依從。
大啟的皇帝、皇后,似乎也是偏疼她些。
還有那位譽王殿下。
自己那日,不過說了句她不懂事。
他竟然就甩了臉子給自己看。
還有這位文王……
睨了他一眼。
南景庸笑著道:“是寧王殿下偏愛了。”
“鳳儀年紀小,得他如此寵愛,實屬有幸。”
心里卻憋著一口氣。
只恨得牙根癢癢。
面上卻不敢表露出半分。
他可不想讓顧文城看出來,他們兄妹間的不睦。
畢竟,他還想要借著與南鳳儀的關系。
將這位文王套在自己的手心里。
一起共飲了幾盞酒。
南景庸笑著看他。
“再過幾日,就要啟程回朝了。”
“之前與王爺說的事,不知你意下如何?”
顧文城輕拭了下唇角。
嘴角掛起一絲淡淡的笑意。
“只要此事達成。”
“本皇子定能助王爺,抱得美人歸。”
“五皇子說笑了。”
顧文城擺了擺手。
“不過笑談而已。”
“本王豈是那等好色不義之徒?”
聽著外面腳步走動的聲音。
不用看都知道。
是顧慕遠正帶著南鳳儀離開。
握著杯子的手不由得緊了緊。
南景庸幫他斟滿酒。
不再糾結那話題。
“我們南詔美人如云。”
“待回去后,我便親自挑選些模樣清麗的。”
“也不枉這些日子,王爺待我的情深義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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