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有的事情,顧慕遠那邊早就已經審理的差不多。
之所以還沒有結案,是因為想要給良譽一個鍛煉的機會。
一邊教著他去做那些事情,顧慕遠覺得好像看到從前,顧弘新教原主一般。
自己是不想在朝堂之上的,可大啟若是由顧文城一手遮天,又覺得不很放心。
他樂見良譽繼續做個閑散王爺,無憂無慮。
卻更希望他能有一番自己的作為,而不是整日虛耗光陰。
看著顧良譽一臉得色進到書房,顧慕遠便知道,讓他做的事情,定然很順利。
“文王妃這次可是幫了咱們大忙了。”
將手里的證詞在他跟前晃了晃,顧良譽一臉得意。
“從前不知道,原來她竟是個心腸如此狠辣之人。”
顧慕遠伸手接過證詞,敷衍道:“你又發現了什么秘密?”
坐到他身旁的空椅子上,顧良譽神秘兮兮的道:“我就說,文王府上那么多女人,文王妃怎的那般好度量竟都容得下。”
搖頭嘆了口氣:“審了個尤美人,才知道原來那些端莊舒雅都是裝出來的。”
“這女人狠毒起來,還真就沒有男人什么事兒了,她與文王還真是絕配!”
敲了敲桌案,顧慕遠提醒他:“說重點,這東西是怎么拿到的。”
對于證詞上的內容,顧慕遠倒是沒有很意外。
這些骯臟腌臜的事情,他何嘗猜想不到?
所以,為什么他不喜歡自己府里有那么多的女人。
當然,原主那里還有兩個美人,以后得找個機會給她們尋個去處才行。
“哦哦。”顧良譽連忙收起自己的感嘆,正色道:“尤美人給的。”
“她兄弟闖了那般禍事,文王妃借機將她發賣了出去。”
“我半路上將人截了下來,算是救了她一命,所以她就將所有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訴我了。”
指了指上面的內容,顧良譽道:“皇兄,咱們現下有了這些,你說能不能讓文王狠狠栽一個跟頭啊?”
“后宅婦人的些瑣事,雖然令人發指,卻也傷不到文王什么。”
顧慕遠將那證詞放到一旁:“頂多是金婉柔跟著倒霉罷了。”
看了眼顧良譽略有些失望的樣子,顧慕遠溫和一笑。
“你們兩個素來也沒有什么仇怨,怎的這般想他倒霉?”
哼了一聲,顧良譽坐回椅子里:“皇兄,等我與明珠成了婚,咱們可是親上加親吶。”
“文王與你不對付,那自然是與我不對付,我自然是要站在你這邊嘍。”
顧慕遠被他逗得忍不住笑:“小孩子家家玩什么站隊,你的心意本王領啦。”
又看了眼桌案上尤美人的證詞,顧慕遠問道:“西山大營那邊如何?”
“可有人出來指證他的身份?”
顧良譽撓了撓頭:“他們口徑十分同統一,都說那尤賴不是西山大營的人。”
“我猜著,一定是顧文城那邊早有吩咐了。”
將證詞疊放到一旁,顧慕遠端起茶盞,喝了一口。
“其實他是不是西山大營的人,如今也不是十分要緊。”
“畢竟他犯下的罪過,已然證據確鑿,只是本王想要的遠不止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