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促成了一樁美事呢。”靈心笑著向南鳳儀道。
后者若有所思:“你眼瞧著也又長了一歲,再過個一年兩年的,就該給你找個婆家了。”
“王妃……”靈心紅了臉:“你怎么也拿奴婢尋開心?”
南鳳儀瞧著她,忍不住就笑了起來:“不想嫁人?”
“不想!”靈心斬釘截鐵地道。
南鳳儀笑得更歡喜,就聽著外面不絕道:“大姑娘要說不想嫁人,那定是騙人的。”
“王妃,你可別被這小丫頭誆了,回頭再埋怨你不給她找婆家。”
靈心惱羞的抓起把干果,掀了簾子就朝她身上丟去。
一邊氣憤憤道:“臭不絕,你才要嫁人!”
南鳳儀瞧著她們打鬧,笑得直接倒在馬車里,前后的仆從們面上,也各個都是輕松歡喜的神色。
她們這樣的打鬧,下人們都是常見的,心中暗自感嘆,這樣隨和的好主子,真是打著燈籠都難找啊。
有人高興,自然就有人不高興。
顧文城對南鳳儀勢在必得。
這個女人,原本覺得她已是他人婦,自己便沒有那么大的興趣。
可自從知道她就是木南,心里那份想要將她占有的心思,便充斥了自己的所有思想。
讓人遞了消息進寧王府,要里面的人想辦法離間寧王夫婦的感情。
沒想到不過傍晚時分,下面的人就回了消息。
看著手里的小像,顧文城眼眸里滿是陰沉之色。
“本王讓她在里面,不是只養尊處優的。”
“叫她下些功夫,離間他們夫妻,送這么張小像出來給我,算是怎么回事兒?”
“難不成,有了這個女人,他們夫妻還能就此離心不成?”
豐年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仆從,厲聲道:“你們姑娘莫不是忘了從前的事,想要背棄舊主?”
“可別忘了,是誰助她進的寧王府,有了如今的身份的!”
那仆從眼底閃過絲慌亂,俯身跪地道:“王爺息怒。”
“我家姑娘自是不敢忘記王爺的提攜,只是寧王夫婦伉儷情深,姑娘著實無從插足。”
抬手指了下那張小像,喏喏道:“姑娘說,這人是寧王心中至關重要的,有了她,必然能事半功倍。”
顧文城若有所思的看著小像上的女子。
那畫像上的女子面貌清麗,說不上有什么特別之處。
顧慕遠身邊的女人屈指可數,自己從不曾見過這人。
莫非,微蹙了眉頭,顧文城想著,莫不是他在外面種下的情根?
想到此,顧文城的面色不禁柔和了些,道:“本王就信她一次,若是不成,可怪不得本王不幫她。”
那仆從應了聲,躬身退了下去。
“去,讓下面的人去找,本王倒要瞧瞧,這么個女子,能有什么能耐?”
望著外面逐漸暗下來的天色,顧文城道:“本王就不信,這天下間有拆不散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