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顧慕遠在自己府里大開殺戒,血流成河的情景從眼前閃過,顧文城下意識的就收住了腳。
“這里是本王的府邸,寧王你休得放肆!”
看著外面雨水泥濘里東倒西歪的府內侍衛,顧文城腳下禁不住就顫了顫。
青煙從后拎著滿身狼狽的谷雨晴,徑直甩進他的屋內。
谷雨晴并不認得顧文城,卻認得他身邊的豐年,見到他,登時便噤了聲。
冰冷的雨水濕透了衣衫,風一吹,便讓人冷的哆嗦。
“文王不會說不認得她吧?”顧慕遠無視他,徑直邁步進到房內。
“費了那么多的力氣找了這么個人,可真是用心良苦。”
“你在在本王身邊安插人,為的是什么呢?”
顧文城被他迫的一步步后退,眼底里是掩藏不住的畏懼與惱怒。
“為了太子之位嗎?”顧慕遠終于停下腳,看著他因為氣憤而有些漲紅的臉。
“為了將來登上皇位?”見他不語,顧文城又追問道。
“你,你放肆!”顧文城惱怒,跳腳指責道:“本王的事情,用不著你過問!”
目光不由自主瞥向墻上的畫像,顧文城的心虛逃不過顧慕遠。
回轉身,看到墻上南鳳儀的畫像,顧慕遠愣怔之后,瞬息醒悟,眼眸里登時便涌起了殺意。
回身在他面頰上狠狠打了一拳,罵道:“你這個無恥之徒!”
顧文城的心思昭然若揭,顧慕遠怎能容忍他心里覬覦自己的女人?
將人打倒在地,拳頭一下又一下的揍上他的面頰。
直打的人口鼻噴血,倒在地上爬不起身,在他身上又狠狠踹了兩腳,這才罷休。
“你想要太子之位,想要皇位,本王都可以容你,可你行這種陰險手段,離間我們夫妻情感,顧文城你太陰險了!”
“哈哈……”顧文城滿嘴里都是血色,歪倒在地卻大笑起來:“我陰險狡詐?”
“不錯,我就是陰險狡詐又如何?”
他支撐著身子踉蹌起身,踉踉蹌蹌站到顧慕遠跟前。
“你不是待她好嗎?不是情比金堅嗎?”
“本王不過略施手段,你們就離了心,怪我嗎?”
顧文城笑著咳了口血,卻繼續道:“要怪,就只能怪你們兩個的情誼不夠深,怪你自己不夠愛她!”
“她已經將你休了,怎么?你當自己還能將人找回來?”顧文城笑的得意:“不會了。”
伸手指著他,眼眸里滿是譏諷:“顧慕遠,她再也不會屬意于你了!”
捏緊了拳,指節間泛起了青白的顏色,只聽著“砰”的一拳,顧文城便被撞到墻上。
“嘩啦”一聲,墻上的畫像被連帶著拽落,掉到了地上。
“你想要的,本王一樣都不會給你!”
“顧文城!”指著他,顧慕遠一字一頓道:“太子之位!皇位!你都休想!”
“你若是敢打鳳儀的主意,本王將你拆骨扒皮!”
“哈哈哈……”顧文城笑得凄慘:“你是愛她,還是不甘?”
“堂堂大啟戰神,你真的是愛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