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恒更是連聲說好,“殿下這首詩當真是妙極了,讓人抄下來送到各班,讓他們好好欣賞欣賞,不知這一首詩可有名字?”他目光灼灼盯著李恪。
“名字倒沒有,不如就送國子監諸位學子也送天下學子。”
“既如此,那這名字不如就叫做國子監勸學!”其中一人大聲說道。
你可真是不要臉,李恪默默的翻個白眼,雖然這詩是他借鑒而來的,肚子里面還有很多可以借鑒的著作,但是拿出來給別人臉上貼金也是不可能的。
“諸位莫不是想太多,這首詩乃是為我日后岳麓書院的學子勸學所做,這名字自然也就叫做岳麓書院勸學,等我回去之后就把這首詩刻在書院大門上,好讓上山的學子都看見,在山上書院的時光沐浴在書海之中,勤奮向學!”
幾位老師表現失落,還想將這一首詩歸他們國子監所有呢,待到前將這首詩拿出來,鼓舞人心世子們,學子們必定大受鼓動,與考場之上奮筆疾書。這首詩堪稱神作,教訪司那首詩又如何呢,幾位大儒蠢蠢欲動,一片火熱的盯著李恪。
李恪揉了揉腰身,“走這么久也有點累了,岳麓書院中還有事情,本殿下就先回了。”
如那風一般輕飄飄的來,輕飄飄的走過,吹得百花開,吹得烏云散,把幾位大儒的心都給給勾走了!
郭恒氣得牙癢癢的同時,又在好奇教坊司那首詩是什么樣子,連忙叫人去打聽。
書房之中,幾個人圍成一團,盯著書桌上的那首詩。
“三更燈火五更雞,正是男兒讀書時。”
“黑發不知勤學早,白首方悔讀書遲。”
好!郭恒狠狠一拍桌子,說話鏗鏘有力,慷慨激昂,“這兩首詩都絕了,我都不知蜀王殿下也有這等詩才!”
“祭酒覺得咱們國子監可有人難做出此等勸學詩?”旁邊一位白衣飄飄的中年人問道,他蓄到脖子長的胡子,說話的時候時不時的摸一下,擺弄一下,而那胡子也打理的干凈飄柔,可看出愛護之深。
“若說詩才,咱們國子監可真沒有人能夠比得上。”
“以前也沒聽說蜀王殿下會作詩啊,之前他還被那位老大人罵的狗血淋頭呢。”
郭恒哈哈一笑,“可能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吧,這人嘛總是在變,也可能是咱們蜀王殿下以前就有詩才未被激發出來,一天之間做兩首勸學詩,也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他這岳麓書院倒有幾分意思。”
“而且昨日在教坊司這位殿下可是說了有教無類,只要把學生送到他岳麓書院都可以教。”
“若是那屠夫的兒子也去岳麓書院呢?”其中一人調侃的道,幾個人相視一笑。
“自然也收下,皇子一言,駟馬難追。”
“幾位可有興趣?”留胡子的趙冰玉意味深長的道。
啥意思?對人還是對書院?